�底似得，这才止住笑，“抱歉。”

  “你昨晚好吗？做噩梦了？”

  看到她的笑容，他的脸色也缓和了些，无视在一边正对着他的小腿拳打脚踢的肉团，他忽然一脸正色的问。

  程小娴摇头，“真正该做噩梦的是庄小姐。”

  这话，似乎有些言外之意，说出口之后，程小娴自己也觉得压抑，潜意识里她似乎把庄菲当作了凶手。

  “我昨晚送她回去就走了，并没有留在那里过夜。”宫月轩像是急于解释似得，程小娴微微一愣，随后浅笑，“嗯。”

  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但微妙在哪里，又说不清楚，仿佛经历了四年之后的第一次缠绵，某些东西在冥冥之中改变着。

  嫣然的手术足足做了五个小时，当杜景文一身疲累的推开手术室的门，程小娴便赶紧迎上去。

  而她还未开口，杜景文便笑着拍拍她的肩：“放心，手术很成功。十天之后拆线，再有一个半月左右就能恢复，虽然不敢保证毫无痕迹，但至少也能恢复七八成。”

  闻言，程小娴彻底松了口气，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并不清楚。

  “喝口水吧。”程小娴把自己的保温杯递过去，随口补上一句：“我没喝过。”

  杜景文脸色一赧，正要接过来，便见宫月轩抢先一步，“不合适。”

  杜景文先是没认出来，但仔细一瞧，正是宫月轩，他忽然想起手术前跟程小娴说的事，“宫少，有件事……”

  “景文！”

  程小娴忽然打断他，杜景文立刻明白，程小娴是不想宫月轩知道丢东西的事，于是话锋一转，“今天怎么有空来？没跟庄小姐一起？”

  “她最近在家休息。”谢宇航跟他说了庄菲暂别演艺圈的事，而庄菲也说了希望能好好休息，没有任何人去打扰她。

  几个人又随意说了几句，杜景文便回去休息，而程小娴等人则回去病房。

  临走的时候，玛莎与穆瑞视线交汇的刹那，眉头下意识的皱了下，这个微妙的举动，恰好被程念轩捕捉到。

  穆瑞，难道就是之前与玛莎接头的男人？杀手十三号？

  嫣然实施的是全麻，此时还未苏醒，脸上因为做了手术而显得非常恐怖，因为补皮区在臀部，所以只能侧卧着。

  病床前，几名护士正在准备术后监测，来来回回的推进几个设备，程小娴觉得玛莎跟儿子留在这反倒添乱，于是说：“你们都回去吧，晚上我留在这。”

  嫣然没有朋友，她算是嫣然唯一的朋友，所以程小娴把照顾嫣然当作是自己的责任。

  玛莎带着程念轩离开，宫月轩还靠在门口，挺拔伟岸的身躯占据着大半个门，看起来很有压迫感。

  护士频频往那边瞄，又看看程小娴，小声议论着：“她好像是程小娴。”

  “那个好像是宫少。”

  “他俩到医院来偷情吗？”

  “瞎说，偷情跑到医院有什么意思？”

  “没事做了？”

  不悦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