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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雅张嘴咬了他捂在自己唇上的手，慕容枫这才吃痛缩了回去。

  “爹爹，你干什么！”顾晓雅缩进床角，抓紧衣服问，“我是你女儿啊。”

  “女儿？我的女儿早就死了，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慕容枫抓住慕容灵儿，“杨氏为什么会找人杀你，你和姚映元到底有什么关系！”

  “爹爹，你在说什么啊，我是灵儿啊，你的女儿灵儿啊。”顾晓雅心下一惊，难道慕容枫知道自己的灵魂已经改变了，“而且，不是爹爹说，是姚将军让杨氏那么做的吗，女儿怎么会知道。”

  “可你今天去见了杨氏！”慕容枫抓紧慕容灵儿，忽视她前面那几句话，“你还和姚映元有联系是不是。”

  “爹爹，你在说什么啊，我是皇上的女人，怎么可能和外臣有联系。”

  “皇上的女人？”顾晓雅原本想拿出艾龙飞来吓一吓慕容枫，谁知慕容枫反而受了刺激，变得粗暴起来，“不，你不是任何人的，你只属于我，你是我的！”

  “爹爹，不要！”顾晓雅用力挣扎，双手拍打着慕容枫，“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恨我？”慕容枫面色狰狞，“这样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控制住慕容灵儿的双手，慕容枫迅速撤落慕容灵儿的衣裳。

  第一次，顾晓雅恨自己是个女子，恨自己没有功夫。她不死心的挣扎，已经快要痊愈的伤口又一次的裂了开来。

  慕容枫细细地轻吻着慕容灵儿的伤口，将她伤口上的血含进嘴里，然后猛然进入她的身体：“灵儿，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顾晓雅这般告诉自己。停止挣扎，她睁大眼睛看着床幔，泪水却不由自主的落下。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一切，她完全可以离开这里的。慕容枫，我恨你，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一定会让你后悔这一切！顾晓雅默默在心底里发誓。

  终于，慕容枫停止他的兽行，离开了慕容灵儿的身子：“灵儿。”

  顾晓雅的目光涣散，在看清楚慕容枫的瞬间，一巴掌甩了过去：“出去，你给我出去！”

  “灵儿……”

  “出去啊，我不要听，你给我滚出去！滚！”顾晓雅捂住耳朵大声喊。

  “好，好，我出去，你别伤害自己。”慕容枫战战兢兢地离开。

  抱住膝盖，顾晓雅将自己埋在双腿间，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小姐，你怎么了小姐。”绿燕的声音，拉回了顾晓雅的心思。

  “绿燕。”听到绿燕的声音，顾晓雅才抬起头，紧紧抱住她，眼泪立即就下来了，“你去哪了，昨天你去哪了。”

  “慕容老爷让我们出去找您，说是找不到您就不准回来，奴婢是偷偷溜回来的。”绿燕拍着慕容灵儿的肩膀，看见散落了一床一地的破碎的衣服，不免担心，“小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顾晓雅咬着牙摇头，她该怎么说，告诉绿燕，自己被慕容枫强暴了吗？

  “小姐，您先冷静一下，奴婢将这里收拾一下，等一会皇上就要过来了。”知道慕容灵儿不想，绿燕也不敢多问，只是乖巧的收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