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朱园连破三道关,老汉变身敌军师
�巨石轰隆一声落于地上震得尘土飞扬,我借着余力落在了生门之上。心里不由得暗自窃喜,这种八卦阵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可破。

  不容我多想,我三下五除二的就破掉了这九宫八卦阵,阵图旁边的指挥旗哗啦一下掉在地上,足以证明此阵法以破,我大步向前走去。

  我穿过前院,向中庭走去,这才仔细的看了一下前院的屋舍,这房屋建是丹楹刻桷。“雕梁画栋琉璃瓦,梅兰竹菊富贵家。艳舞笙歌明日醉,冻死饿殍哪年休。”

  我不禁被这房屋的华丽而迷倒,随口感叹了一番。这种紧要关头我还有心情吟诗作对,真的是很佩服自己的坦然。不去多想,径直来到了中庭,眼前的一幕又是让我吃惊不已,中庭相比前院更大,上面刻着一个偌大的象棋盘,上面的旗子个个如磨盘大小,这少说也的有个百十来斤重,一般人根本就移不动。

  我仔细观看了一下棋盘上仅余的棋子,根本就没想要从头开始下的意思,一开始就摆出“大征西”的残局。这“大征西”虽然没有“七星聚会”那么出名,但是经过后来人们的仔细研究,“大征西”着法最深奥,变化最繁复,甚至连排局之王的“七星聚会”也远远不如,这下让我如何是好?

  下棋对我来说还算可以,但是还没练到能解这天下第一残局的地步,真不知道这朱春怎么想的,要打架就出来痛痛快快的打一场,非要弄些琴棋书画来伪装自己,难道显示他是个高雅的儒士吗?

  既然没把握我就想使出轻功越过去便去,哪有心情和他们下棋,我刚想动,却发现我周围四面八方几十只劲弩对着我,对付这些劲弩虽然足以应付,但是为了这些耗损一些内力实在不划算,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么事情在等着我。

  还没等我想完,对方已经开始,走出前跑平四,我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走出车六进一;对方炮三平四,我车六平七;对方兵五平四,我将六进一;对方炮四退四,我卒五平四;对方帅六平五,我前卒平五;对方帅五平六,我卒五平四……就这样我们足足下了三十九回合未分胜负,竟然是个平局。我本门以为这下完了,已经提气运功准备迎接突如其来的变化,可此时棋盘上的所有棋子全部被移到两边,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棋盘,我等了半天也没反应就大胆的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没什么事,就大步流星的向后院走去。

  后院相比前院和中庭小了许多,倒多了几份雅气,小桥流水,假山花园甚是清净,涓涓细流,一位头戴斗笠的面带白纱的白衣人坐在石桥上,手上抱着一具古筝。

  我不禁暗自发笑,这朱春还真把自己当做文人雅客了,我才不管这些径直向这位白衣人走去,谁知我前脚还没着地,只听古筝一响,一股凌厉的剑气向我袭来,我小退半步,施展斗转星移将迎面而来的剑气化的无影无踪。

  那白衣人见我安然无事,身体微微动了一下显得有点吃惊,这种神态转瞬即逝,他迅速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各种剑气四面八方向我袭来,时而力如尖刀,时而阴柔似棉,突然高声四期,进而低音缠绵,不管种种,任何一种只要抵挡不住不住,我就会顷刻毙命。

  这种能把内功渗透在声音里的功力已是高深之极,可见这位白衣人的内功修为非同一般。容不得我退缩半步,我就顶着这位白衣人的筝声,一步步的向他走去,那白衣人先是坐着,后来干脆凌空蹲起马庄将古筝放于腿上,筝声愈来愈紧密,犹如千万细雨向我刺来,我左躲右晃,上蹿下跳如一团棉花轻而易举的的穿梭于这密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