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作恶
��,就去求我父亲啊,或者是看哪个院子里的主子,将主子的身份给你们当!”

  丫鬟们吓的不敢说话,瑟缩着躲在一旁,也不敢去扶那姑姑。

  “你,从今天起这院子不用管了,去领了这月的钱,滚出去吧!”说完,竟是看也不看就往里走,那大丫鬟瑶珠跟在龚钦的身后,一脸的痛快。

  反倒是那姑姑,看样子原本还想理论几句。听完了龚钦的话,倒在地上,愣是没能爬起来。表情都僵了,丫鬟们这才敢来扶她,她抓住一个人的手问:“我去求奶奶,总不能真的把我赶出去?我怎么活?这脸谁丢的起?”

  丫鬟们侧过头,没说话,也有懂事的说:“别去求那奶奶了,我们都知道不是正经主子,去求夫人吧,那才是大奶奶,多磕几个头,夫人心软,总不会为难你,左右不过责骂几句。”

  还没进屋里,龚钦就将披风递给了大丫鬟瑶珠,风风火火地进了屋,往徐氏的腿上一扑,徐氏才放下笔来,弹了弹儿子的鼻头,笑道:“小小年纪火气倒大,娘听着你在外头和她们闹呢。”

  “下人们不懂规矩,免得哪天冲撞了娘,儿子先给您把里头的刺头给拔了。”龚钦又问,“娘昨夜在院子里,可有听到了什么和往常不同的响动?”

  徐氏不明所以:“没听见有什么响动。”

  “奴婢倒是记得。”瑶珠端了茶进来,听二人说话才插嘴道,“昨夜耗子凶的很,平日很少见到,奴婢住边角那屋,昨夜院子角里一直传来窸窸窣窣耗子打洞的声音,黑压压的看不清楚。”

  “难不成要有鼠患了?可不得了。”瑶珠给二位主子递了茶,才又说了句阿弥陀佛。

  龚钦道:“瑶珠姐姐去取了那小铲子来,和我去那墙角走一遭。”

  徐氏笑道:“怎么,你瑶珠姐姐一句话,你就要去为民除鼠了?”

  瑶珠也笑:“可使不得,那我可不得成了罪人?夫人要是看见少爷一脸泥的回来,定要扒了奴婢的皮。”

  这会儿已经过了未时,龚钦与瑶珠各自拿了铲子,徐氏一边不放心,又道:“水备好了吗?免得待会脸和手脏了,没有水来擦洗。”

  “哪里有那么精贵了,我自己去溪边水道洗了就是。”龚钦拉了瑶珠的手,奔着就跑去了。虽然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但这瑶珠自幼看着龚钦长大,龚钦又才十岁,因此才没有这个讲究。

  这墙角芳草萋萋,全是杂草黄泥,只是最角落一处土质松散,应该是最近被人挖动了。龚钦先蹲下去,用那小铲子去挖,瑶珠拦着说:“您还真打算挖一窝小鼠崽出来呢?您就在那站着,奴婢小时候也是乡下出来的,不怕这个鼠虫,挖了给您看个新鲜就是。”

  那东西埋的不是很深,应该是怕挖深了之后来的人挖不见,龚钦不过是两铲子下去,就挖着了布料,嘴里发出一声冷笑,朝瑶珠说:“瑶珠姐姐,你可捂好嘴,怕是你见了得一个趔趄。”

  瑶珠只当龚钦在开玩笑,倒笑:“您是要打趣奴婢,不过几只老鼠,还怕这个?”

  哪里知道,龚钦手一伸,瑶珠还来不及阻拦,就看见龚钦从地里捞了个足手足脚的娃娃出来,可见是个女娃娃,前头是名字,大名是——马绛琳,后头连着生辰八字,一根银针稳稳的扎在肚子上,这是流产破胎的迹象。

  瑶珠惊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