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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轻轻地摩擦。

  萧寒脸部绷得很紧,双眼漆黑,眼神却炽热明亮。

  何冉眼角上扬起一抹弧度,她的所有肢体语言都在传递两个字,勾引。

  萧寒声音沉闷:“我十点的火车。”

  “我知道。”

  “知道你还……”

  何冉打断他的话,“萧寒,要走一起走,你休想甩掉我。”

  两人都互不相让。

  她紧紧拽住他的衣领,迫使他弯下腰来,“想不想试试从背后进?”

  她眨着眼睛,在他耳边轻声呵气,“想就留下来。”

  ……

  情人的眼神是这大千世界、虚实沉浮里最戳人软肋,无法抵抗的一个劫。

  最终萧寒还是败下阵来,败得一塌糊涂。

  何冉尽情伸展着的背部,弧度比猫更勾人。

  目光代替指尖,触碰到形状优美的两道蝴蝶骨,沿着中间深陷进去的水蛇线往尾走,经过弯曲的低谷,迎来高高拱起的两瓣,再之后是紧贴着她的他的身躯。

  一道美丽的背影足以让男人神魂颠倒,萧寒眼中的情感积累得愈加浓烈。

  十点二十分。

  开往北京的列车已经从站内出发。

  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乱糟糟的床中央,结实的臂膀和大腿上布满一层细密汗珠,女人同样大汗淋漓的叠在他身上。

  屋外不知何时变了阴天,狭小的空间里寂静得只剩下雨滴砸落在窗户上的声音。

  萧寒望着天花板,一边平复着剧烈的喘息,一边说:“你存心不让我走。”

  何冉半笑不笑,“我说了,要走一起走。”

  “我不能带你走。”

  何冉仍执迷:“我不会回医院的。”

  萧寒皱眉看她,“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点?”

  “萧寒。”何冉不急不躁地唤他的名字,她抬起下巴,直视他的双眼,“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医院是怎么过来的么?”

  “苟延残喘,生不如死……”她神情清淡,无比认真地说:“再在那里呆下去,我活不过这个月。就算身不死,心也死了。”

  萧寒蹙紧眉,语气严峻:“瞎说什么,你只要配合医生的治疗,没有那么多事。”

  “医生不是神,有太多不确定因素,他们也无能为力。”

  “你要相信科学。”

  “代价是失去你,我不要。”

  “……”

  两人僵持不下,小屋子里一时又安静下去。

  “昨天来找你之前,我已经断了自己后路。”何冉翻看着自己的双手,试图辨别出什么,但吸附在指缝里的血迹早已被冲洗掉。

  “韩屿要强/暴我,我捅了他一刀,不知他现在是生是死。”她声音很轻很淡,仿佛发生的事情与自己无关,“如果你把我送回去,面对的会是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