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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不住他的坚持。他的舌尖上下拨动,她已被一*情潮惹得无法自持。

  何冉眉头紧蹙,双手在空中虚抓着,手指每个关节都绷得紧紧的。

  萧寒说:“按住我的头。”

  何冉依言将十指覆在他脑勺后面,仿佛找了一个发泄口,指甲深深嵌进他的头皮里。

  这也使得萧寒的脸更贴近她,舌尖深入。

  何冉死死咬着唇,膝盖一会儿屈折,一会儿奋力伸直。

  他总是有办法让她丢弃理智,在忍耐与压制中,一步步走向濒临爆发。

  萧寒终于站起身,准备给她真正的满足。

  他变坏了,以前都会直接给她,这次居然玩起了欲擒故纵的招数。

  何冉受不了,急得乱扭乱叫,“快放进来!”

  萧寒不急不慢,叫着她的名字,“何冉。”

  “嗯。”

  “何冉。”

  “嗯。”

  “何冉。”

  “到底干嘛?!”

  “何冉。”

  “……”

  她渐渐意识到那不过是他轻叹的另一种方式,便任由他放声叫,没再搭理。

  他的声音配上她的名字,就是最动听的情话。

  愉悦的音调断断续续地交织在逼仄狭隘的角落里,整个天地里只剩下他与她。

  何冉头发凌乱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一边整理形象。

  她刚刚一直坐着承受,倒不至于腿软乏力,只不过泛着酡红的两腮容易让人看出端倪。

  何冉站在洗手池前,从手包里拿出粉底和口红,仔细地补个妆。

  萧寒走到她身后,双手还流连忘返地攀在她腰上。

  何冉冲镜子里说,“你先上去,我待会儿到。”

  萧寒站了一会儿,点下头说:“好。”

  萧寒走后,过了十分钟。

  何冉看着镜子里那张粉饰得过于浓厚的脸。

  很虚假,但正因为如此才找不到一丝破绽。

  她满意地将口红丢进手包里,转身走出去。

  电影播了一大半,萧寒和何冉才一前一后地给张阿敏打电话,拿票进场。

  张阿敏问起原因,两人都不约而同地以“堵车”为理由,阿敏脸色有些古怪,倒也没说什么。

  看完电影后,一行人原本的打算是一起去吃晚饭,中途却发生了一个小意外。

  电影结束后,他们坐在最后一排,也是最后离场的。

  过道很窄,只能走一个人,五人排着队下去。

  张阿敏走在最前面,何冉在第二个,后面依次是萧寒和另外两个室友。

  最近何冉常常贫血,没走几步,她大脑毫无征兆地晕眩起来。

  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