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 我们该怎么办
件纯白色睡衣。松松的腰带,领口的地方松散着,她的手就正好放到了他胸口那裸着的地方。只那么一个碰触,他身体里的热量就成倍被激活了。他微微喘起了粗气,扣着她的手力道收紧了。“还想洗么?”他的声音更低了。

  她摇摇头,“我没想洗,”她有些紧张地嗫嚅,手指惊鸾地摸着他胸肌的地方,“只是,我不自信了,我生了可儿,我的身材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我老了,丑了,一定不是你梦中——”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托起了她,大步将她放到了床上。他根本就没给她喘息的功夫,就俯身吻住了她。谁说她老了?丑了?不漂亮了?她还是他那朵小桔花,还是像很多年前的那么香,嘴唇还是那么柔软,皮肤还是那么细腻,气息还是那么香甜。

  他纵情地吻着她,从每个角落碾压过去,比二十年前的他还疯狂,还火热。禁锢了二十几年的热情这会儿成倍被放大,被催涨,使他全身都滚烫的像熔炉,像熔浆,像烈火。

  她努力挣扎着去迎合他,去适应他。记忆瞬间被启封,灵魂上的契合将那柔体上的熟悉一并找了回来,她只有片刻间的忸怩,就伸手去搂住了他的腰。与此同时,他的大手直接伸进她的睡衣里面,揉向了她的胸口。

  她微微抽动了一下,身体有些僵硬了。她喘息着逃避地挣扎地说:“我真的丑了,乔风,我不是以前的宁雪了。”“不。”他激动地摇头,因为手里的那份触感而双眼发红,*贲生。他吻着她的力道瞬间加深加剧,手下的尺度加大加宽。

  二十年了,怎么会离开了二十年?这二十几年,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她的滋味。二十年转眼过去,她还是那棵小桔花,花心紧蹙,花瓣清纯,馨香充的满鼻子都是。

  他激动的无以复加。人生,只有尝过了才知道什么是最甜的。人生只要得到过好的,就永远不会降低标准去将就那份自己并不想要的。只有乔风自己知道,他在多少个不眠之夜里,怎么样喝着他那杯寂寞的酒,怎么样在谭俊玲的身上想象成她的模样才可以成事,才可以让那个家得以维持原本的形状,直到他再不行,直到他所有的假想已经帮不了他,他才不得已想要远走他乡。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她从画上走下来,原本应该是陌生的,应该有份不适应的,可是,他就是那么熟悉她身上的体味,那么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块,每一分。她老了么?他怎么不觉得?

  她还是那棵小桔花,新鲜的像刚从院子里摘过来的,还滴着花香,摇曳着露水呢!怎么会?怎么会?这是他的小桔花!和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拥有她的时候一模一样。他激动地,热烈地,喘息着,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癫狂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月色璀璨一床,灯光旖旎一室。

  他们已经不再年轻,可是,激情不减,*未褪。岁月逝去的结果是热情成倍地放大。他们像两个初涉情事,初尝禁果的年轻男女只有几秒钟的找不到方向。天性使然,瞬间就熟悉了路径,瞬间就契合的完美无缺。二十年的锁和匙,经过岁月的打砺,无需润滑,无需磨合,瞬间就摩擦出了火花,轻松地旋转入底,打开了那份晴欲之门。

  等到云消雨退,大自然的声音就剩下了他们彼此情/事后的喘息声,二十年的光景因为这份人类最原始的沟通瞬间将镜头推进,空隙一下子了无。他们像一对刚刚分离几天的情侣,完了事,互相偎依着,互相拥吻着,再不陌生,再无距离地诉着彼此这二十年的思念。

  “想。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