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八
�谈的,几次见他谈着谈着,就有一种想要转换话题的感觉,但直到吃饭,他也没有说什么。

  中午的菜是江可蕊一手操办的,烧得非常的好,车本立和老爷子吃后连连夸赞,都给了很高的评价,说江可蕊的菜是色、香、味俱全,有一级厨师的水平。

  “可蕊,烧菜能得到老先生肯定的人可不多,可见今天你是用了心的。”任雨泽也对老婆翘起了大拇指。

  “那是,我可是把我平生所学的全都使出来了。”江可蕊停了下,又说,“咦,你什么意思,听你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说我平时给你烧菜都是没用心。”

  “是啊,任书记,你这样说江台长可不对,快罚杯酒。”宫老先生说道。

  任雨泽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说:“我可没这意思,我是说你平时烧菜用了十分的心,而今天给易老烧菜用了十二分的心。”

  江可蕊就笑了,说:“这还差不多。不过,宫老先生发了话,酒还是要罚的。车老板,倒酒。”

  车本立忙说:“江台长,我看任书记今天喝的不少,要不这杯酒让我代喝好了。”

  “这个我可作不了主,你得问问宫老先生他们同不同意。”江可蕊说。

  “不用代,我自己喝。”说着,任雨泽便端起酒杯,把酒干了。

  这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饭后,车本立帮着江可蕊一起到厨房收拾碗筷去了,宫老先生面色就渐渐的沉了下来,说:“任书记,上次你到北江上任的时候作的那首《赴任》,水准还挺高的,只是意境有点孤傲了,所以我想说说我的看法。”

  任雨泽闻言心中暗想,看来现在是要说道正题了,这说诗词只是一个幌子,只是不知道这个宫老先生今天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任雨泽一下就专注起来。

  点点头,任雨泽说:“请宫老先生直言便是,我洗耳恭听。”

  老先生说:“任书记啊,你的诗中本来是很有气势的,但感觉过于霸气了,上次在你办公室我没有说,今天既然遇到这个机会,也就谈谈。”

  “嗯,嗯,也许老先生说的很对啊。”

  “霸气是所有人类都拥有的潜在力量,这种力量是与生俱来的能力,可以靠着自身“气魄”震摄对方,但如果控制不好,会使周遭的人一并受牵连,也会给自己带来很多危险。”

  任雨泽默默的点点头,他相信宫老先生是有所暗指的,任雨泽说:“是啊,老先生所言极是,过钢者易折,善柔者不败。所谓物过钢则易折,虽然强度很大,但是缺乏柔韧性地状态下,必然不是最强者,往往事与愿违,难以成功。”

  宫老先生很欣赏任雨泽这种悟性,就继续说:“昨天云中书记来看我了,说到了一些你的事情,让我感到有些担忧。”

  任雨泽粟然一惊,这应该不是一个好兆头,自己在北江市立足未稳,刚有点起色,要是李云中对自己心生厌恶,以后自己的处境就很麻烦了,虽然上次自己让李云中在大桥方案上支持了自己,但谁能摸透他的心思。

  “这样啊,不知道云中书记对我那些不满意。”

  宫老先生说:“云中书记没有明说,但好像感觉你很不安定,隐隐约约的提到你对谁在调查,他觉得你过于激进,没有容人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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