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末世降临(H)


  不,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本来就是变态?付月怀疑。

  因为笃定他不会伤害她,她也没吓到慌乱逃窜,翻坐起来。

  “怎么了?”

  不得不说付月的行为很好地安抚了谭俍,就像他们相依为命的这些年的每一次。

  但是,他也不会因此就放开、放过她。

  “脱。”

  他下了指令,让付月觉得屈辱。

  “我是你的暖床工具吗?想上就上,你让我脱就脱。”

  明明知道不是这样,她还是忍不住质问。

  两个人都懂的答案,谭俍自然不为这个问题所动,丢开上衣跪到床上来。

  “不是。”

  “那你当我是什么了?敢这样命令我。”

  谭俍没有说话,褪了她的防晒外套,将t恤从她头上弄出来,然后抱着她解她内衣的扣子。

  付月不是真不愿意和他做这些事情,只是不喜欢他随便命令她。她希望两人的关系是平等的,那样才是家人。

  她也没有非要一时揪着他要答案,不给就这不许那不许,反而很温顺,被他抱着脱得全身赤裸。

  她坐在他大腿上,头贴着他的脖子,被他按臀插入。

  “嗯~”

  付月舒畅地闷哼一声。

  谭俍将她马尾辫扯开,浓密的长发泼撒到两人皮肤上。

  “妹妹,”他在湿穴里狠捣了一下,付月急喘,“情人,或是药。”

  “可以了吗?”

  付月的从容让他的愤怒变成了一场无意义的笑话,就像他们的关系。

  她才是那个健康的孩子,有病不医的是他,固执地将她当做精神解药的也是他。

  离开彼此,活不下去的只有他一个。

  “我很难受,付月。”

  她想要离开的念头狠狠打击到了他,心里梗得快要窒息,他发疯了似的想要永远占着她。

  只要她愿意陪着,谭俍就觉得世界还是好的。

  “谭俍你他妈有病。”

  她是骂也是评价,将他按到自己双乳上,自己扶住他的肩膀坐上坐下。

  肉棒在湿热的甬道里滑弄,上抽留一个龟头卡在里面,付月又马上坐下去将他吞吃完。

  很顺畅又很饱和,不止于肉体上的交合,两个人的魂都碰撞在了一起,交合的地方汁水喷了一片。

  “你要我吗?”

  谭俍啃咬着饱满柔软的乳房,咀嚼她的奶头,问她。

  “为什么不要,唔……”

  龟头狠狠戳到某一点,付月尾椎骨麻到颤,又往那里戳了几下,整个人变得妖媚。

  谭俍过了很久才说话。

  “你改了志愿。”

  付月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