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
�是世界向我展示这些荒谬、病态、邪恶的一个焦点。

  下来时,我很郑重地对他说:“弗伊布斯,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那会让我对你感觉更糟。”

  “哦,”他照旧很随和,同时很漠然地说,“好的,我知道了。但是,叫我雷。”

  我又想问为什么了。

  “……你的名字里没有‘雷’啊?”而且我感觉,没有听到过有人叫他“雷”。

  “是的。但是你叫我‘雷’。”

  除了这个词,我没有别的可说:“为什么?”

  “因为x射线(x-ray)。”

  我觉得他就像是在说,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

  他没有更多解释了。他好像觉得这个问题他回答得很圆满,指着一家餐厅问我:“你想去那里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