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吵架吗?
 原以为陈铎懒得说,但好在他问什么答什么。场子的气氛也慢慢地热络了起来,不开心的,只有霍成一个人-

  当晚在酒吧,霍成喝了不少酒。他没再跟简植说过话,但谁都看出了不对劲。

  邵承是他们所有人当中酒量最好的,但因为要开车,他一滴没沾,吕敬阳被拉着,喝了个半醉。

  向柯霖惦记着第二天要开早会和查房,很克制地没喝多少,但没屁用。

  喝了但最清醒的,莫过于陈铎。

  一双眼睛清得黑白分明,走时牵住简植的手。

  他叮嘱邵承,路上开车小心。

  邵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沉默。

  他或许和霍成有相同的顾虑,觉得他和简植的婚姻并不能长久,但走的时候,也仍旧什么都没说。

  只点头∶“嗯,有空常联系。”

  至于陈铎会不会主动联系,他不确定。

  喝了酒,两人都没碰方向盘。

  晚上排队的人多,叫的代驾预计还有十几分钟才到,外面冷,简植就先上后座,但车门一关,陈铎就欺身过来。

  大手掌住她后脑勺,按住,吻得格外用力,舌头蛮横地搅进来,她几乎不能呼吸。

  “呜……陈铎……”

  她想踹开他,但手都推不动。他压上来,顶开膝盖,手钻进衣摆,推着内衣上去,轻而易举地抓揉到了她饱满的乳肉。

  “咬轻了。”他说。

  气息有点喘。沉沉的呼吸灼烫她的神经。

  陈铎偏过去,要吻不吻地含咬着她的耳垂,说∶“早知道他看你的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我就应该先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

  “你说什么?!”简植吓坏了。

  “这就害怕了?”

  “你有病啊?”简植推他肩膀,“你先起来,一会儿代驾就到了。”

  她现在没时间问陈铎怎么会知道自己和霍成认识,只想他赶紧起来。

  可陈铎趴在她身上,手还不规矩,湿热的舌头舔她皮肤,在这狭窄的车厢内,外面还有行人,又刺激又令人恐慌。

  他说∶“不起。”

  不知道是不是也跟着有点喝多了,陈铎吐着一丝酒气,赖在了她身上不动,“你抱我。”

  “你……算了。”简植有些服气,“可以抱你。可你压着我,我不舒服。”

  她想了想,又说∶“喘不上气,胸也要被你压扁了。”

  他闷声笑,五指收拢,捏了捏手中的份量。

  “你骗谁?”

  “……”

  起开啊。神经病-

  陈铎也真是奇怪,刚才在酒吧时还不至于醉到走不了路,可上了车之后,他就只想黏着她。

  简植带他回来费了很大劲,走到家门口,他还不让掏钥匙。

  “你是不是想亲我?”他目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