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看来是口过(杨,h)
�亲,而是出乎她预料地牵住了她的手。

  “去房间。”他言简意赅,领着她到了房间,自己跑去了相连的衣帽间翻翻找找。

  在找套吧。

  余渺坐在床沿,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挲大腿。

  他再不来,他可怜的床单就得被她的淫水浸透了。

  余渺把脚抬起来,计算好位置确保杨燃粒进来的时候能清楚地看见她早就湿透了的内裤和被勾勒出了形状的阴唇,慢吞吞开始脱袜子。

  杨燃粒终于拿了一大盒套子过来,早已勃起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一摆一摆。

  他在门口顿住脚步,如余渺预料的那样紧盯着那处隐秘的濡湿。

  “骚货。”他笑了一下,这句话里没带上什么感情,没有讥讽,没有冷笑,甚至没有调情,他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定理,一个既定事实一样平静。

  说完,杨燃粒走到了她面前,勃起的肉棒正巧停在了她鼻尖前。

  “给人口过吗?”他又说了这句话,却是不同于昨天带着点讥讽的反问,变成了单纯的询问。

  余渺没有回答,替他拔下内裤,毫不犹豫地吞进嘴里。

  吞,吐。

  不用杨燃粒要求,她自觉地将他的肉棒尽力吞得再深些,生理性的反胃和吞咽都在她的预料中,全被她化为了带给他的快感。

  他的肉棒不像邵栎凡那样粗得吓人,反倒是更长些,顶端微微上翘,勾的她喉头越发难受。

  生理上的窒息与反胃是那么明显,下面的水反倒是流得更加欢畅,简直像在庆祝她的坠落。

  吐,她缓缓抬起头,在吐出的过程中还不忘用舌头四处缠绕舔弄。

  杨燃粒的一只手轻轻扶着她的脑袋,却从头至尾没有使过力气,不像邵栎凡那个混蛋,只顾着自己爽,全然不考虑她的感受。

  她听见了他的低吟,低沉的,带点沙哑的,她觉得自己的阴蒂酸胀得简直有点难受了,情不自禁伸出了一只手去揉搓。

  杨燃粒扶在她脑袋上的手突然动了——他开始抚摸她的头,温柔得让她觉得一阵阵电流顺着他摸过的地方从脊椎骨窜到子宫,高潮来得突如其来,她把他的肉棒吞到最深,下面的小嘴咬着已经湿透了的布料,颤颤巍巍地高潮了。

  几乎是同时,被她吞到最深的肉棒跳动,伴随着杨燃粒沙哑的呻吟,浓稠的精液射入了她的食道深处。

  “看来是口过。”杨燃粒自顾自得出了结论。

  今天的第二发了。

  射了这么多出来,她抬头吐出他的肉棒,惊讶地发现仍然精神得过分,甚至比射之前还硬。

  杨燃粒从盒子里拿出一个套递给她,她把套撕开,看着这么个小圈,有点犯难。

  邵栎凡没有真正操过她,自然也用不着这东西,她还是第一次见。

  他见她没动作,便把套拿起来,自己捏住了顶端,戴上。

  “没做过?”他这样轻飘飘地问了她句,边把挂在腿上的内裤脱了。

  他已经脱得光条条了,余渺觉得得公平些,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