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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走近门旁,果然如同坐地户所说的那样,陈轻找到了那张标明缴费时间的收据。

  握着那张小小的纸条,陈轻释然了,“解释清楚就好,不过,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坐地户。”

  “家里有事。”

  解释过于精简,让人没办法继续问下去。

  扯了扯悻悻的大a和哔哥,陈轻小声说;“解释也解释过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大a执拗地还想说什么,终于被陈轻的劝说压了下来。

  “回头我把电脑加密。”大a赌气似的说,她声音不小,并没避讳坐地户。

  坐地户无所谓地耸耸肩,“随意,如果你觉得那么做安全。”

  “当然。”大a较劲地答。

  恐怕再没什么比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几人相互防范戒备来得让人痛苦了。

  那段时间的8174寝室对住在里面的几个人来说就是如此,陈轻甚至还要痛苦一些,除了处于冰点的室友关系,她还要准备马上到来的竞赛决赛,还要应付叶李,甚至还有杭舟。

  这天是周末,难得终于把决赛需要展示的ppt全部弄好的陈轻终于松了一口气,只等明天的决赛。

  走出寝室楼的她想起之前和叶李的约定,于是打消了去食堂的念头,转身朝夏东柘住的宿舍楼走去。

  她有些发愁,因为叶李还在为之前她“爽约”舞会的事而恼火。

  “你要真心真意的和我道个歉,我才考虑原谅你。”

  想起叶李的要求,她便开始头疼,她不是真的有意爽约,她解释了自己晕倒了,夏东柘送她去了校医室,就是这样,叶李仍然不依不饶。

  哔哥曾说,像叶李这样没长大的少爷,没经历过挫折会永远以为太阳是围着他转的。陈轻赞同哔哥这种说法,却不想因此不理他。

  他已经没什么朋友了,何况没长大算起来不是什么错。

  每每这么一想,陈轻就不忍心疏远叶李了。

  宿舍楼里,才敲了几下门,门便开了。

  手扶着门把手,叶李昂着下巴,上下打量起陈轻,“礼物呢?道歉不会连个礼物都不准备吧?”

  “叶李,我来就是想和你说,我那天没想爽约,我晕倒了,夏东柘刚好在,他送的我去医院。我没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对,我就是想再来和你说一次,理不理解在你,该说的我说完了。”

  得意的神情随着落下的话音凝固在脸上,叶李先是不可思议的一下,紧接着便不知所措地拽住了陈轻,“你干嘛?你别走,陈轻,你是不是也嫌我烦了,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叶李,我从来没那么想过,可是……”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叶李形容她的想法和感受。

  还在脑子里搜刮着可以用来描述的词汇,胳膊上突然多了一股外力,甚至连个挣扎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陈轻便被叶李拽进了屋里。

  “你想干嘛啊?”

  “嘘!”叶李大力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脸随即凑近了陈轻。

  距离真的很近很近,近的看得清他睫毛的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