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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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从背部张开一双金红色的大翅膀。

  翱翔时都能在地面上投射出的影子。

  因为云屹带着两个人。

  所以回到村里时,已经是第四天的清晨。

  阿祀看着地上躺着的谛霆,不明所以。

  他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有深有浅。

  上面的血迹早就干涸,被气温冻成一块。

  嘴唇和皮肤青得发紫,显然是冻伤的。

  又去看了一眼云屹床上的白慢慢。

  见她面色红润,呼吸流畅。

  美中不足是意识不清醒。

  阿祀想问问情况,可从云屹嘴里根本问不出个什么。

  剩下两个当事人昏迷不醒,着实让人焦急。

  被唤来的森祝连连摇头:“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弄成这样啊。”

  雪农也在一旁叹气,满是沟壑的脸皱得更深。

  森老安耐不住:“云屹族长,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您倒是跟我们说说啊!”

  云屹身上也挂满伤痕。

  一身白衣被鲜血染透。

  从额头流下的血把白睫染红,狼狈不堪。

  他一言不发,只呆呆地看着白慢慢。

  森老见没有回应,注意力又放到两位巫医身上。

  “森祝巫医,村长他!”

  “嗐......”森祝摇头懊悔:“是我医术不精。”

  森老又把希望放到雪农身上:“您呢?您医龄长,应该有办法吧?”

  雪农叹气:“谛霆村长不止外伤,老朽也无能为力......”

  他说着,颤颤巍巍地走向云屹两步。

  枯木一般的手放在他头上,感受良久。

  “族长您......”他面露惊讶,可碍于外人不敢声张。

  云屹红肿着眼将白慢慢的手放下,起身搀扶雪农落座。

  “我没事......您不用担心。”

  森老接受不了这样的回答,不停地呼唤着谛霆。

  眼眶含泪,忽而想到什么:“你......你能救村长的!你快救人!”

  他抓着云屹的衣领:“说到底叁个人一起出去的,为什么只有你没事?是不是你捣的鬼?”

  他双眼通红,面部狰狞。

  说什么都不肯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事实。

  一旁的雪鹰族人见状,赶紧上前制止。

  雪农也焦急地用拐杖跺着地面:“放开,快放开!族长身上还有伤呐!”

  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阿祀贴心的将人全都遣散,只剩两位巫医留在屋中。

  他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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