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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老头就更满意了，这样重要的事，如果应慕莀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可就真值得琢磨了。

  他就直接了当地问应慕莀，“韦兆之前究竟都和你说了什么？他昨天来和我说，他知道彩色晶核的下落，而且这事你也是知道的，他原本不想说，是看到基地来了这么多的丧尸，唯恐基地里有人因此受伤才忍不住说出真相，而这件事就知道他和你两个人知道。”

  应慕莀眼里露出迷茫的神色，端着茶杯许久没说话，而后才道：“这事我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顿了顿，“韦兆既然已经和您说了，那我也不用在您面前帮他保密了，您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

  为了让这件事更有真实性，她决定让温老头主动问问题，这比她一五一十从头说要更好，也显得她原本对这件事一无所知还有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没有准备。

  温老头一双被皱纹爬满的老眼精光闪闪，“所以你是知道彩色晶核下落的？知道晶核在那个叫孟昭然的人的手里？”

  应慕莀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温老头直问要害，“这消息是韦兆告诉你的？”

  应慕莀心里笑了，面上认真地点了点头。

  温老头就看着应慕莀不说话，应慕莀一副坦然的样子，神色中还带着几分不明的疑问。

  温老头暗自点点头，道：“那你昨天说答应他不说的事就是这件事了？”

  应慕莀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答道：“也不是。他只是叫我先别告诉我哥。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和我哥说，不过您昨天一问”,朝门外看看，“我哥虽然答应我不问，不过估计也猜到了。”

  “嗯。”温老头相信应慕莀这话是真的，这湛岑晳一来就借口走开，一个不是正人君子的人做出绅士行为，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对这件事了如指掌。说是出去抽烟，只不过是做给这他一知半解的小妹妹看的。

  况且应慕莀说这不是什么大事，他也还能理解，彩色晶核还在研究中，其重要性不是应慕莀这样的人能理解的，或许在她看来，那彩色晶核就是个比其他晶核多了几种颜色的漂亮石头。

  不过他还是接着问，“那你怎么会答应韦兆帮他对湛岑晳保密？你和他关系很好？”

  如果应慕莀说的都是真的，这个问题就是他唯一想不通地方。

  应慕莀觉得老头子这的茶沏得不错，颇为清雅。

  先给老头子满了满。又给自己满了满，拿到鼻下闻了闻。闻到一股子铁观音特有的甘甜味。

  她抿了一口，“他当时看起来挺着急的，而且他只是叫我先不要和我哥说，又不是永远不说。”

  算是解释了为什么对湛岑晳隐瞒。

  温老头觉得她这个答案挺符合她的年龄，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都会有些虚无缥缈没有用处的义气，况且他是认识应慕莀的外公的，是个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所以他当下就信了。

  “所以。”他道：“所以这件事从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