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夜晚
�回应着他的视线。

  却突然俯下身去,于这对视痴迷间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知何时,她也戴上了那枚她收在小抽屉里面许久没拿出来过的玉佩,红色的系绳,哪里都能买得到,一直从小时候用到现在。

  玉佩间那清脆的碰撞声在她低头的时候响了一下。

  然后自己轻轻说了句:

  “哥哥……”

  “我没错,没有做错。”

  声音颤抖,异常迷惘,毫无底气。

  好在这次她没有像是在做噩梦一般哭着向他道歉,也没有看到他疏离她的冷漠眼神。

  而被她掐住的徐渚在尝试大口呼吸,却没有挣扎。

  甚至他还伸手抚上她散在背后的长发,从发尾渐渐往上,似是在尝试抚到她的发顶。

  但可能渐渐窒息的感觉让他做不到这一点。

  “小月亮……”

  徐渚最终艰难地唤了她一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

  徐姮至此从梦里惊醒。

  她记得自己在最后一刻绝对把手松开了。

  房间里还是黑的,天根本没亮,桌子上的小猪闹钟也没到吵闹的时间。

  梦里的徐渚以他现在的声音来叫她“小月亮”的温柔语气让她有种猛然心悸的错觉。

  扑通扑通。

  小小的房间里似乎回荡着自己心跳的声音,有力又沉重的一声一声,仿佛谁这个时候推门进来都能听见一样。

  暂时没法从梦里清醒的徐姮在恍神,即使有尿意也不想起床去上厕所,而是不由自主地并腿夹住了薄薄的被子。

  她曾做过有着类似感觉的梦,那也是在她看过什么言情小说之后。

  现在的小肚子因为憋着尿而有些涨涨的,夹住被子摩擦的时候似乎更有一种迫切的快慰。

  徐姮的脑中一直只有那一声带着安抚意味的“小月亮”,太真实了以至于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种时候的她从不碰自己,而是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羞耻地紧紧闭着眼睛,拿手死死抓拧着身下的床单,再怎么渴望或是享受都只是慢慢地动作,只有她腿间的被子也仅限于此,但她觉得自己已经在这种像是偷来的感觉里获得了莫大的快乐。

  偶尔哼出的那么隐秘的几声,断续又不连贯:

  “哥哥……”

  声音小到徐姮自己都发觉不了,也没有多的心思去留意这些。

  意识好似如刚才梦醒的迷茫一般在逐渐远去沉沦,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毫无征兆地,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这时的徐姮却像是幻听一般听见了隔壁关门的微弱响动。

  突然间完全清醒了。

  她不知道徐渚是出房门了,还是做什么别的才回去,反正是整个人都如同被抓包一般僵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即使马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