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第97节
�前带到了后台,见陈鹤征拎着吉他走过来,她立即迎上去,陈鹤征抬手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

  “好听吗?”他问。

  温鲤用力点头,她太激动了,说不出更多好听的话。

  鼓手喝了口啤酒,抹掉唇边的水渍,意味深长,“在演出现场撩妹,陈鹤征,整个桐桉再找不出比你更不要脸的主唱!”

  陈鹤征拎起面具朝鼓手砸过去,然后转头看温鲤,说:“不是撩,是真的想唱歌给你听。”

  温鲤这会儿心跳还乱着,口舌笨拙,只能点头,说:“我明白。”

  鼓手在一旁,声音很大地嫌他们肉麻。

  演出结束后有聚会,贝斯问:“一起吗?”

  陈鹤征低头看温鲤,小姑娘没跟这群玩地下乐队的接触过,他怕她紧张。

  温鲤笑一下,手指勾住陈鹤征的,“去吧,我不害怕。”

  陈鹤征身上还穿着那件黑t,他要换衣服。后台没有独立的换衣间,用一个类似屏风的隔板,在墙角圈出一小块空地。

  其他人陆续出去,后台渐渐空下来,趁无人注意,温鲤悄悄走到隔断后。

  那一块儿是个暗角,陈鹤征背对温鲤,黑t恤的下摆掀起一半,露出腰腹肌肉,线条那么清晰,贲张的感觉,透出年轻而鲜活的力道。

  温鲤红着脸,轻手轻脚地过去,从身后抱他。

  她的手,白嫩细软,绕到前面,碰到陈鹤征腰带上金属卡扣,冰冰凉凉的触感。

  “胆子变大了啊,小姑娘,”陈鹤征笑笑,“男人换衣服都敢看?”

  温鲤一面害羞一面又直白,矛盾得特别可爱,小声说:“你喝了我的饮料,那瓶明明是橙子味的,巧克力不是饮料的味道。”

  一阵衣料碎响,陈鹤征转过身,姿势改变,温鲤反而被他压抵在墙壁上。

  他身上腰带的卡扣半松,温鲤的手指从t恤下摆探进去,停在他的皮肤上,接贴着。

  后台大概新做了供暖,好热。空气热,他也热,发烧了似的。

  陈鹤征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那么,巧克力味道的到底是什么?”

  刚刚在舞台上为她唱过情歌的男人,此刻,就贴在她身前,呼吸落在她肩窝里。

  那份诱,简直不可言喻。

  温鲤下意识地吞咽,她背倚墙壁,头却仰起来,看着罩在她身上的那个人。

  “亲我。”她说,“亲我你就能尝到巧克力的味道。”

  吻以很重的力道落下,又绵又密,心跳和腿都发软。

  温鲤站不稳,不得不紧紧攀着他,承受陈鹤征赋予的一切气息。

  她喜欢他吻她,也喜欢他偶尔的噬咬,以及很坏地揉。

  两个人都缠着对方的腰,说不清谁抱得更紧,总之,都像要刻进骨头里。

  空气先是很热,接着,又变潮湿,一种欲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泛滥。

  “有时候我觉得发展太快,会吓到你。”亲吻的间隙,陈鹤征在温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