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第74节
�鲤觉得痒,笑着要躲开,却被陈鹤征扼住。他单手搂着温鲤的腰,另一只手搁下酒杯,变成来捏的下巴,让她看着他。

  “酒好喝吗?”他用一种蛊惑似的声音问。

  温鲤睫毛细密,眨动时自带一种无辜的氛围,点头说:“好喝。”

  “我呢?”他又问,“我好不好?”

  温鲤刚刚经历过美妙的温存,喝了热汤,还有红酒,整个人都熨帖极了,舒服得像晒饱太阳的猫。

  她毫无防备,问什么都答,再次点头,说:“你别特好。”

  陈鹤征也点头,“我待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告诉我,我的纽扣去哪了?”

  温鲤被酒精熏得发晕,轻飘飘的,但是,没彻底晕沉,“纽扣”两个字让她咯噔的一下。

  陈鹤征的手还停在她的下巴上,捏了捏,然后,移到她的唇角处,抚摸着。

  “在浴室里我问过你,你逃避问题的手段可不太高明啊,小姑娘。”陈鹤征垂眸看她,神色说不清是软还是沉,“现在呢?要告诉我吗?”

  这记“回马枪”杀得太突然,温鲤毫无防备,还是在喝了酒的氛围下,她茫然地眨着眼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解释。

  陈鹤征的态度并不强硬,温鲤若打定主意不答,或是佯作困了,撒娇要他陪她睡觉,陈鹤征是不会为难她的。

  他狠不下心,也舍不得。

  但是,温鲤知道,她不能这么做。

  她不能把陈鹤征给她的心意,以及待她的那份好,当做欺负他的筹码。

  纽扣吊坠的去向,并不复杂,但是,牵扯到叶清时,就有太多的故事要讲了。

  温鲤觉得不安,她伸长手臂去搂陈鹤征的脖子,在他肩膀上趴了一会儿。

  陈鹤征也不催,手掌贴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顺着她。

  房间里灯光很亮,温度也恰到好处,是个让人放松的环境。

  温鲤有过短暂的犹豫,但最终,她还是决定不隐瞒,维持着抱陈鹤征脖子的姿势,在他耳边讲了许多话。

  讲她与叶清时相识的契机,讲她陪陶思去参加派对时发生的变故,讲纽扣是如何落到叶清时手里的,也讲了叶清时打来的那通电话。

  “他说他好久之前就见过我,但是,我真的没有印象了。”温鲤有点怕陈鹤征生气,手指不安地揪着浴袍的布料,“这些事,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怕给你添麻烦。”

  叶清时对她的态度,总有一种恶劣的暧昧感,让温鲤觉得慌,却摆脱不掉。她只希望拉黑他的联系方式,能成为一种彻底的了断。

  那个人,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话音落下,房间内静了一瞬,酒香混着沐浴露的味道,在空气里浮浮沉沉。

  温鲤莫名不安,她揪着陈鹤征的衣摆,小声说:“阿征,你不要生气,是我不好,我不该动摇,不该接了叶清时的帮助,欠下一份人情,又没办法及时还清。”

  陈鹤征忽然低头,吻一下她的耳朵,同时对她说:“鲤鲤,你转过来,看着我。”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