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8:恶周期(埃里希.冯.曼施坦因/阿道
个答案似的朝她发问,而后他笑了一下,自问自答起来,“比以前水要多了,还红了好多。”

  她仿佛没有听见,现在垂着眼睫惨兮兮的喘息。

  “曼施坦因元帅把您弄得这么烂,真可怜。”

  她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全身发抖起来,简直十足的委屈,但又像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由自主发情的母猫,阿道夫.希特勒的眼睛左右乱看,她压不住在血液里流淌的痛苦情欲似的,她的手指被她自己咬出血来,惊慌感渗进蓝眼珠,同时抗拒去想,仿佛只要不去想,恐惧就不会钻入大脑。

  “狗狗。”

  她惊喘了一声,同时她泪流满面,她条件反射般的抽搐,连乳尖都尖尖的挺立起来,都没有人去揉她,她的身体就已经背叛。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用了他常用的称谓来称呼她。

  他的眼光流淌到了元首的脸上,而后又表情柔和与自然地伸手捏她的下巴,再次尝那对嘴唇的滋味,她有些恍惚,只是颤抖的伸出舌尖,与他乱七八糟的接吻,她直觉不对,但舌头伸进来,他的手伸下去,摸她的乳头,然后指甲冷不丁的陷入—

  不知道那个称谓有什么意思与作用,她被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插入的时候都没有去下意识的挣扎,他细致的梳理元首的头发,一边往上顶她,她的脚勾在他的小腿上,他仿佛是在给小孩把尿,又叫她狗狗,亲她的舌尖。

  她的乳尖被他掐破了。

  她疼得也去咬他的舌头,但这止不住的痉挛只是让他早点在她身体里交代,最后他射进去的时候,都是一股股的弄在了里面,他抱着元首,从她身体里面抽出的时候,还拖出了一些淫靡的银丝。

  连肉花都被插得外翻了。

  精液浸到她的身体里面,那些微凉的浊液顺着还在连接流水的部位淌下来,压得她几乎不能动弹。

  她不明白为什么,倒在笼子里,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抱着她,压在她身上,他明明比她高那么多,却喜欢把下巴搁她的脸旁,那些阴冷的湿气贴在她的皮肤上,他的五指掐在她的腿根。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不想看他,他眉毛很淡,嘴唇更薄,显得十分的清瘦,她把脸藏在双臂下,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叫出声。

  醒来时,弗里德里希.保卢斯已经不见了。

  她摸自己的脸上,像是再确定埃里希.冯.曼施坦因给她留下的印记还在一样,口枷还在,弗里德里希.保卢斯给她重新戴上了。

  元首缩着,她努力把自己缩到很小。

  黑暗剥夺了大部分视野,她一个人的呼吸声是那么的轻。

  “元首,怎么不说话?”

  那个声音简直令她毛骨悚然,阿道夫.希特勒努力睁大眼睛,她不知道他在这看了多久,在黑暗中,他窥探了她多久?

  笼子外坐着一人。

  路德维希.贝克并没有去描述她的惨状,只是脱了手套把她的腿扯出笼子,用手指抚摸因为压制所带来的青紫淤伤,他只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地松开。

  “元首,昨天他没给你洗澡吗?就把你丢在这里…”路德维希.贝克用军靴碾磨了一下她的大腿,她才有反应似的,睁着眼睛,盯着他的军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