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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柱子一见,立时就急了,对着唐棠念叨:“哎呦,唐棠姐,这师傅的手艺可是名满全城,我们好不容易才排上号订到的,错过这个机会,可就没有下一个店了。”

  唐棠倒是不在乎这个,自然不会被这一番话所动摇。她淡笑看着小柱子,“这是你们的安排,我们可没答应。”

  一句话,就差点让小柱子火冒三丈,急出一头汗。

  他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一张脸都纠结地蹙成了一团,狠下心透露了一句内情,“其实这件事,是杨树早就计划好的,他想邀请你们参加一个内部的宴会,就拜托这位老师傅提前为你们做好一套正装。谁知你们如此谨慎?”

  唐棠的眼神湛然一亮,瞧着他似笑非笑。

  顿时,让小柱子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毕竟这事他可是瞒了不少时日,就连徐长林威胁恐吓他之时,也没有透露出半分实情。

  如今,临门只差一脚,他实在是没招了,才万不得已将此事说了出来。

  唐棠微微一笑,与徐长林对视了一眼,还没有来得及说答不答应,就被老裁缝给齐齐推搡了出去。

  “有什么不合的出去解决,别砸了我的招牌!反正我钱是收了,尺码也拿到了,三天后叫人来取衣服,愿不愿意穿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我总归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啪嗒!”裁缝铺的大门被一把扣上,几人猝不及防地被关在门外面面相觑。

  小柱子愣了两秒,急急地说道:“既然如此,三天之后,我就将衣服给你们送上门去,唐棠姐你可千万不要拒绝啊!”

  他说完,就捂着耳朵飞快地跑走了,故意不想听唐棠那些猜忌十足的话语。

  转头跑到杨树面前,深深地诉起苦来,“小树,你为什么让我办这么艰难的事?这些日子应付唐棠姐和徐大哥,差点累死我了,我感觉我的头发都愁白了好几根!”

  杨树瞧着他瘫倒在座椅上面的疲懒样子,忍俊不禁道:“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跟他们重新再见一面吗?怎么这点苦就吃不得了?”

  小柱子一脸仇大苦深地委屈道:“我哪里想得到,他们进去将我当成敌人了?你到底惹他们什么了,感觉你们之间的恩怨有十八辈子那么多,估计见了面就得拔刀相向!”

  这番抱怨的话,惹得杨树的嘴角微微提了起来。他轻笑着回道:“恩怨?你往下看就知道了,我对他们的回报可是不止于此。”

  果不其然,三天后随着一套崭新的正装送来的,还有一整套女儿家化妆擦脸的东西。

  虽然这个时代风行艰苦朴素的作风,人人都是素面朝天,姑娘家更是少有描眉画眼的,但人民群众的智慧依然不少。

  火钳子烫热了,夹在头发上,就能熨烫出波浪来。

  火柴棍在火上燎过之后,趁着焦黑火烫的火柴梗,就是上好的睫毛夹。

  一小方红纸,既能当胭脂,也能当腮红,擦在脸上格外衬得人好气色。

  唐妈眼见这十足的工具和簇新的衣裳,忍不住起了手痒之心,亲自洗手下场为唐棠打扮了起来。

  她绷紧了一根细棉绳,在唐棠的脸上来回扭动,将细小的绒毛一一绞下来,这在唐棠的老家被称之为开脸,多半是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