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目-牢狱之灾
,不如省省力气。”于是又动手用布带封住她的口、遮住她的眼,将什么机关一扳,令她向后倒去。
徐浣衔着布条,不知如何是好,忽地只觉身下一凉,两只手掰开了她的腿,毫不留情地顺着花穴探了进去。她痛叫一声,感觉有人扯过她的手指画押:“娘子验身已过,便签了这收押的状子。”
铁门铛啷一声响,两个婆子似扬长而去了,只留她衣衫不整地躺在木椅上,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茭白似的幼嫩双腿在冷风里直打颤。那风也狡猾,一直顺着她的腿缝往里钻,吹得她花穴凉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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