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早？”程周烈坐下之后，也将自己的书本尽数放在了桌面上。

  这样一放，瞬间感觉桌面摆满了。

  她支支吾吾的，总不能说自己太期待了，等不到叁点，索性就收拾好东西就过来了，她并不想让程周烈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期待，显得她有多饥渴似的。

  程周烈在学习的时候很安静，沉稳的呼吸声，刷刷记笔记的声音，翻书的声音，除此之外，两人再无任何交流。

  她悄悄转头，就能够看到他的侧脸，仿佛雕塑一般精美的脸庞，却意外的柔和，眼睛很大，就像小时候玩的那种洋娃娃的眼睛，因为靠得近，连脸上细密的绒毛都能够看得清。不知不觉中，好像凑近了许多。

  等到许言果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一拳，再凑近一点就要贴上去了。

  在她打算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的时候，正好对上了程周烈戏谑的眼神。

  “……”这种时候也太尴尬了吧。

  “学不下去了？”程周烈笑着问。

  算是吧，他还是第一次在自己身边学习，她光是听自己的心跳都已经觉得没有办法安心学习了。可是这些话她怎么能跟程周烈说，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他看了看手表，“虽然时间有点早，但应该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