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   在他桶的边缘站定,宁琮感受到一股压抑的凝视,他骤然睁开眼。

  双眸氤氲中他看见时奕臣那张铁青的脸,冷冷看着他,宁琮一喜:公公,你回来了?

  时奕臣瞪他一会,略带嘲讽道:好看吗?

  宁琮一时不懂,他现在全身坦诚被花瓣盖着清水挡着,但是时奕臣离得近也不是一点看不到,他这话问的奇怪了,难道不是他跟他这样问吗?

  公公,你说什么?我听不太懂哦?听不懂。时奕臣慢慢咀嚼他的话,眼中闪过一抹促狭,他快步上前一只手直接入水,渐起水花无数水花,沾到他的衣角眉梢,他也不在乎。

  嗯宁琮忍不住一声闷/哼,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他仰着脸与时奕臣正好对视,后脑勺垫在木桶边缘,可身上某个地方被时奕臣使劲握着,他突然明白对方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了。

  定是因为早上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要是不撬锁就不会有现在面前人那么大的气性了吧?

  他自己觉得身上比时奕臣盒子里的玉势还要威武,奈何时奕臣没有撒手的意思,他冷静的把玩,眼眸深处一丝愠怒外就是毫无起伏的淡漠,就好像他在做一件吃饭睡觉的小事。

  宁琮脑子里拼命在想法子怎么自救,时奕臣生气后果很严重。

  他要想法子平息他的怒火啊,先认错吗?还是让他先放手?

  再这样下去他会爆体而亡的,粗而大的家伙此刻变成他的负担,他就是想跟时奕臣深入交流也不是现在这样的局面。

  于是宁琮软着嗓子:公公,疼。

  他是真疼,希望时奕臣能放过他,他又不敢硬来制止他。

  疼?哼。时奕臣不松劲,冷冷道:你还真是大胆,什么都敢窥探。

  他回来后屋子里那若有似无的香味,那是他找人特质的香料,不仅可以熏香还可以防腐,保持袋子里的东西常年不坏,虽然味道很淡很轻,但他对那味道非常熟悉跟敏感。

  当即衣服都没换就开箱检查,果然,钥匙放的位置被人动过了,虽然摆放在原处,可跟他自己放的还是有一些偏差,盒子被人开过,那黄袋子里的东西也被人倒下来过。

  想到这里,时奕臣杀人的心都有了,那是他心底里最不能触碰的伤痕,也是他的耻辱所在。

  更是令他回忆起倒霉事情的开始,除了他自己,他是一辈子都不希望有人可以看见他这么隐私而羞耻的东西。

  我,我只是宁琮要急死了,他要怎么解释呢?时奕臣似乎气坏了,他不能让他继续生气啊,他要给他消火。

  公公,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开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公公的宝贝啊,我是说想看看公公那些好看的衣服,结果就宁琮越说声音越小,脸上开始反着红晕:公公,我一早就说了人家喜欢你,你不相信,我开柜子不过是想多了解公公一些,看看公公平日里穿什么用什么,我也好心里有数,以后也好伺候你呀,我是真的喜欢你。

  宁琮说到最后忽然跟时奕臣对视,坚定道:公公,你要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宁琮说着立刻起身,也不管身上的痛意,直直抱住时奕臣的肩,走上递去一个吻,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柔的好像清晨园子里沾了露水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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