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
��转过头去,看阳台花盆里月季上的刺。

  半晌,乐遥细声说:“你这么记仇,那以后我要是不小心得罪你了,还会有什么更大的惩罚在等着我?”

  沉煦忙说:“哪儿能有什么惩罚。”

  乐遥反驳:“那今天你对我用的那些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沉煦语塞。

  乐遥嘀咕:“对我又是用戒尺,又是用肛塞,又是用软管的,把我当什么了啊……”

  沉煦闻言,歪头观察乐遥的神色:“不喜欢吗?”

  乐遥偏过头,含糊道:“有点怪。”

  沉煦察觉乐遥并没有否认她的喜欢,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追问:“有点怪,但是舒服吗?爽吗?会爽到流水……”

  乐遥捂住沉煦的唇,涨红了脸:“你……你怎么一出口就是这种污言秽语啊?”

  沉煦拿开乐遥的手,挑着眉点点她的唇:“哪儿有你这小嘴厉害?为了被肏,那么大的声音叫床,一会儿夸大鸡巴好厉害,一会儿又说骚逼痒奶子痒,还……窝巢!”

  被乐遥反手捉到命门的沉煦龇牙咧嘴:“你……你谋杀亲夫啊!”

  乐遥继续握着阴茎,边捏边笑得白牙森森:“堵不住你的嘴,只有堵你的大鸡巴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话说到最后,声音却渐渐地小了,因为她察觉,阴茎在她手里越捏越粗,越捏越硬。想放手,却又怕自己露怯,只能那样虚虚地继续握着。

  沉煦冷不丁道:“玩鸡巴还玩上瘾了吗?一直舍不得放手?”说到这儿,他双手把玩起她胸前那对硕乳,声音很低:“这是没被肏够,想再被肏一次?”

  乐遥连忙放手:“够了够了,别来了。你要是想,我给你咬。”

  沉煦不假思索:“咬哪比得上肏逼?再说了,要是大鸡巴把你的嘴捅坏了,你还要不要讲课了?算了我忍忍,等下周吧。”

  乐遥倒是有心再被肏一次,但实在是无力。她做爱时太兴奋没能察觉,洗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骨头都快散了架,连站都站不稳。抹药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肿的比上次还厉害。这种身体状态连明天她是否能正常去上课,都得打个问号。

  话说回来,沉煦精力怎么就这么好啊,说硬就硬。从前在申城,他们就天天做爱,饶是如此,很多时候每天不止一次。现在他们一周才来这一回,他会不会忍不住去找外食……

  想及此,乐遥憋闷地抱怨:“你欲望怎么这么强啊?”

  沉煦搂住乐遥,咕噜道:“我们一周才来一回,就这一回我还得顾忌着别把你肏坏了,所以只来个三次。我这么克制,怎么就叫欲望强了?”

  乐遥沉默。沉煦一直强调自己在克制,那不正是说明嫌做的少,没法满足欲望吗?

  沉煦性子偏急,见乐遥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难免着急上火,直言不讳:“是不是一周就肏个两次,你就满意了。”

  乐遥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沉煦不情不愿:“那……就只肏一次?”

  末了又补充:“我肏你的时候,别说你没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