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把刀
�在意这床上的娃娃了,竟没忍住催促了别人,还是催促她这样大年纪的女人。

  又觉得自己仅仅和秦盛一面之缘,实在谈不上什么了解,全凭一面断定秦盛冷情实在是不妥,而且说不定人家有特殊的渊源呢。

  这么想着,梅兰竹菊倒也淡定了下来,她扎破了闻瑜的手指,而后将那针蘸上血迹,一阵摆弄之后皱着眉头道,“怪了,有一点儿中毒的痕迹,可是不重。毒倒是厉害毒,不过幸在量少……怎地症状这样奇怪?”

  “我用内力探查,也不见有什么毛病。”

  梅兰竹菊对秦盛的话不置可否,几下把闻瑜的衣服扯开,分别在几处大穴按压片刻,内力温和的输入闻瑜的身体,顺着经脉走了一圈,可闻瑜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梅兰竹菊发了一会儿功,最后满头大汗地摇摇头,“不行,他没事儿。”

  “没办法吗?”秦盛笑容稍微褪去了一点,“那我再找找别人……梅奶奶知不知道哪家门派以医术著称?”

  梅兰竹菊迟疑片刻才道:“这……以前是北芪派,现在倒是没什么杏林门派出名了,早些年北芪派一朝被七凶花娘把男丁灭了个干净,大家都说是北芪派太厉害了招妒,这才引来杀身之祸,现在哪里还有人敢当杏林之首。玉花宫可能还行,但是他们也不是什么救死扶伤的好人,估计找他们也没用。”

  “没办法了?”

  “应该是没什么办法。”

  听闻梅兰竹菊这一番话,秦盛都要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嫖得太厉害了,上天都得给他点儿麻烦?

  他又看了一眼闻瑜,心脏再度开始酸胀——唉,你说说你,救我这么一个没钱的纨绔做什么呢?

  难得秦盛这个浪荡子开始自省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哪里不对,没过多久便挑出了自己一堆的毛病,小时候掌门就说他“烂泥扶不上墙”,他还觉得掌门纯属胡说,而现在他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自我厌恶之中——就在秦盛伤感到了极点,决定接下来三个月都不去花楼以示悲痛的那一瞬间,闻瑜醒了。

  可怜的闻瑜全然不知他自己醒的多不是时候,只是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嗯?这儿是哪儿?秦盛?”

  太久没有发声的嗓子声音有些干涩,他撑着坐起身,环顾四周,秦盛站起身来退后两步挡在梅兰竹菊面前,一双眼睛里既是高兴又是怀疑,生怕闻瑜一会儿又抽起风来,闻瑜见秦盛根本没有到他身边的意思,老大不高兴了,“做什么离我那么远……你身后是谁?秦盛你挡着谁呢!”

  “闻瑜……?”秦盛试探地问,“你是闻瑜么?”

  “你是傻子么?”闻瑜没好气的回,“问你话呢,你挡着谁!这儿是哪儿!”

  “你感觉怎么样?”秦盛几乎是跑到闻瑜面前,他一把抓住闻瑜的手腕把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干什么呀!”闻瑜闹了个大红脸,他扭扭捏捏地象征性地抽了抽手,接着便任由秦盛抓着,“我好得很,哪里有事?话说回来,这是哪儿?”

  “你没中毒?”

  “你才中毒!”

  秦盛再三确定了闻瑜没事儿之后脸色瞬间放晴,他递给闻瑜一杯茶,终于好心情地道:“哦,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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