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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上的霸凌？我怎么好像没听说……”尹晓琴刚放下电话，就听到了小涂的话，有些疑惑地问。

  陶晋铭因为正好转过下一个弯道，来不及开口，王正然就开口说道：“之前有发生过的一宗类似的案子，一个兄长仗着自己高学历对自己亲弟弟进行了长达五年的精神霸凌——导致了弟弟患上了抑郁者，最后因为受不了而刺了自己的哥哥20几刀。”

  尹晓琴闻言，想象了下那场景，不禁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精神霸凌虽然没有对*造成直接性的伤害，但是它所带来的副作用是一致的。”陶晋铭解释说，“更何况薛至峰本身精神状况是已经存在了问题。”

  “所以也就是说薛至峰几年前就开始杀人了？”小涂那头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也就是说岳衡和许梅的死也是他干的？”

  王正然也似乎从刚才柯雪薇的问题里暂时脱离了出来，他眉头皱着，想了想，说：“让局子里的人去查回之前死者的检验报告，就知道答案了，不过多半是真的了。”

  小涂当下马上领命，拿回笔电，准备继续的盘腿忙活去了，可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他忽然地抬起头询问道：“可有一点很奇怪，如果薛至峰专门杀的是霸凌他的人，那么为什么要杀岳衡呢？根据这儿的记录，岳衡和薛至峰几乎是毫无交集的——”

  前座安静了许久，之后才传来陶晋铭淡漠的声音，“如果没猜错，是和薛梓依有关的。”

  就在他们赶来的路途中，薛至峰已经招待了那个女生入屋子，连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也没有询问，或者说，他很清楚。

  “不请我喝杯茶？”对面面色苍白的女生在他坐下后，笑意盈盈的问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朋友来探访自己一样。

  朋友？不，他不需要，因为他们都是假冒伪善的人，虚伪的让人恶心。

  就在他出神的想着时候，女生的视线移到了他放在桌子上，还来不及收回的相簿，看着照片上的女人，她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露出一抹微笑。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不过的笑容，可在薛至峰眼里，却充斥着讽刺和嘲弄，让他眼底里的灰暗慢慢的凝聚。

  “如果薛教授知道你做出这种事，她会开心吗？”女生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再抬起眼注视着他，面上带着微笑，看起来像是纯粹因为好奇而有此一问。

  薛至峰低垂着头，嘴里咕哝了一句，但是女生听的不太真切，只见他一遍又一遍的揉着自己的指尖，上头泛着红斑状的红印，还有的开始出现了伤口，脓水混合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女生像是没看到一样，从他指尖上，移开视线，话锋一转，问：“你是几时和他们遇见的？”

  对方依旧低垂着头，没有回应她的问题，不过对面的女生也不恼怒，反而笑了笑。

  “我想应该是从m大第一个高材生坠楼案件那时开始的吧？”

  她看见薛至峰的身型明显一僵，嘴角的微笑依旧不变。

  “实现你所期盼的。”女生如同低语般的声音响起，她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向薛至峰，步伐很缓慢，语调不急也不缓的说：“继续听下去的话，你会回不了头的，薛教授也不会觉得安慰。”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