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活了下来。”

  “但他最后还是死了。没有死在超级罪犯的中手。而是死于同样是复仇者联盟的同伴中手。在复仇者内战的时候，复制的雷神托尔暴走失控，为了救人我的叔叔被复制托尔砸碎脑袋，接着尸体被复制托尔生啃了。等到战斗结束，在一片碎肉之中，人们最后只找到了他三根手指是完整的。”

  “还有美国队长。最后复仇者内战的决战地点是曼哈顿。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天，城市到处都是烟火，到处都是混乱和尖叫。放是仿佛末日来临一般的景象。在最后的决战里面，你已经倒下了。但美国队长放弃了杀你机会，为了不伤害曼哈顿的居民，美国队长选择了投降。”

  “接下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被投进监狱的美国队长，在第二天去法庭接受审判的路上，被红骷髅袭击身亡。”

  “我知道你，钢铁侠，你的父亲帮助美国赢了二战的胜利。没有你父亲的发明，美国至少需要在牺牲上千万人。你的父亲和美国队长是当时美国最大的英雄，他们两个合力摧毁了骷髅会，并且阻止了九头蛇企图放美国本土投放核弹的可怕计划——美国队长为了这个，甚至因此在北极被冰封了六十年。”

  “那么，钢铁侠，你自己看看你自己都干了什么。你制造出来复制托尔杀了我的叔叔，杀了一个真正的英雄。如果不是你那该死的超级英雄注册法案，美国队长也不会因此而死。也许你可以辩解一切都是为了人类，但你扪心自问，面对死去的我的叔叔和美国队长，你这些虚伪的辩驳是如此的苍白和不堪一击。我知道，你救过整个世界，因为你数千万人甚至上亿人才生存了下来，你提出超级英雄注册法案也是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你认为这样对大家更好。可那又怎么样？你们总是在谈法律，可法律似乎只适用在我们身上。无论你的出发点是什么，都不能改变你有罪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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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奇先生，瑞德·理查德。神奇四侠的领导者。全世界最伟大的发明家之一，全世界智商最高的学者之一。你为神盾局和复仇者联盟提供了无数高科技产品。你为生物学和物理学做出了杰出而不可磨灭的贡献。你阻止过十一次生物病毒的扩散爆发，你用你的机器战胜过强大到让人绝望的永恒一族自成一体之神灭霸——当初灭霸成为行星吞噬者的吞星使者，想要来毁灭吞噬地球，是你制造的机器一击就将他重创，让灭霸败北逃窜。”

  “我们感谢你。你同样拯救过整个世界。世界正是因为你才能延续下来。”

  “但这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有统计超过三百五十一场的战斗之中，你的机器误伤过超过一千人。其中将近八百人轻伤，不到一百人重伤，超过五十人需要做截肢手术，当场直接死亡超过三十人。”

  “也许有人认为这很值得。每拯救一万人只付出伤亡一人的代价，这不是很合算么？”

  “但生命如果可以用数量衡量估价，就是承认生命有一个价格。一个可以买卖交换的价格。一个可以用钱来衡量的价格。”

  “拯救世界就可以为误伤不负责？抱歉，我不这么看。那些伤亡者的家属也不会这么看。”

  “......神奇先生，即使你拯救过世界，你同样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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