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就差孩子了
��那样刁难我的是谁来着?”

  我眉毛一挑,戏谑地看着他。第一堂课就被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小屁孩刁难得挂在黑板上的事儿我到现在还记着呢。

  杜译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好看起来,他带着歉意说:“老师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呗?”

  我忍俊不禁,说:“好了好了,不计较这事了,是这个路口左转吧?”

  “嗯。”

  我不禁转头看他的侧脸,杜译承有四分之一俄罗斯血统,所以肤色偏白,鼻梁高挺,眼窝深,连他的瞳孔也是浅色的蓝,却有种莫名吸引人的力量。

  “老师怎么了吗?”

  杜译承忽然转头,笑容好看迷人,我惊了一下,忙别过头,说:“没事。”

  夕阳下我的脸竟有点红,好在深秋的夕阳足够火红,我这样的红还能够掩饰。

  到了楼下,杜译承又开始耍赖了,非要我上去,我有点为难,总是这样出入一个学生家里怎么说都不好,何况杜译承还是独居。

  杜译承见我怎么都不答应,直接耍赖了:“老师你明明都答应了我要做饭给我吃的,上回买的菜我还放冰箱里保存着呢。”

  我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回是我自作主张买了那么多菜,就这么扔在他家冰箱里也不像话,我只好屈服:“好吧。”

  进门后杜译承先去洗澡,外面风大,他几乎是跳着进家门的,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跟猴子似的跳来跳去,笑到肚子疼。

  杜译承家里还算整洁,卧室门开着,我这回终于见到了那次在宜家看中的床,只是放在他房间里有点拥挤,不过他还是把这张床搬了进来,看来还真是喜欢这张床呢。

  我打开冰箱,发现杜译承把食材都用保鲜膜包着,整齐地放在冰箱里,没想到这小子还认真起来得时候还挺像样子的呢。

  我做了两个快炒菜,我没多少时间逗留,今晚正平要回来的。

  而就在我把汤炖上的时候,杜译承洗完澡出来了,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擦着头发。

  我对他说菜做好了,言下之意是我要回去了。

  杜译承却要求不断,要我给他削苹果,我不肯,杜译承继续耍赖,说上次我住院老师给我削了,但是我没胃口,这回一定要吃到老师削的苹果。

  我哭笑不得,不晓得他怎么把这两件事情联系上的,反正还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