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突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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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挑青年微笑躬身,一股温文尔雅的书生气质迎面扑来。

  余满仓笑容满面地说道:“犬子二十有三,前不久已通过乡贡成为了一名举人,今春便要进京参加春闱,求取功名。”

  话音落点,立即有人惊叹出声。

  余长宁知道春闱乃是唐朝遴选官员的重要手段,一般于春夏之交时在礼部贡院内举行,春闱通过了便可成为一名正式官吏,或留守中央,或外放地方,是读书人学而优则仕的必须过程。

  余满仓招呼儿子落座,正巧便是余长宁旁边的那个位置,显然是早为他准备着。

  余瑞与余长宁年龄相差不大,加之两人又是堂兄弟的关系,虽从未见过,然而没聊上几句便已熟络,便相约饭后一道去后园吃茶听戏。

  酒酣耳热之际,突听门外传来家丁慌张的惊叫声,一队腰胯长刀的官差已是闯了进来,惊得宾客们人人色变,相顾而视错愕愣怔。

  余满仓心头正在莫名当儿,突见官差带队者正与自己熟识,便起身拱手笑道:“张大人来此意欲何为啊?莫非也是来给小弟祝寿的?”

  为首那人高马大的官差目光正在四下巡睃,听余满仓此言,不由抱拳冷声道:“本官来此是因公务,不知令公子余瑞现在何处?”

  余满仓闻言心头一凉,正欲说话,余瑞已起身拱手道:“大人,我便是余瑞,你找我何事?”

  高大官差脸膛一黑,挥手高声道:“将他抓起来,押到县衙去。”

  话音落点,众官差齐齐应命,在宾客们一片惊呼错愕之中将余瑞五花大绑,便要押走。

  余满仓见状脸色大变,急忙上前噗通一声跪在那张姓官差面前,语带哭腔地问道:“张大人,犬子所犯何事,为何要抓他啊?若是有什么冒犯之处,我在这里代他向大人赔罪。”说罢立即是磕头如捣。

  张官差浓眉一拧,沉声道:“余瑞并非冒犯了我等,你我本是熟识,本官也不妨实言相告,他是牵扯了一桩命案,所以必须抓起来。”

  话音落点,余满仓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眼,脸色顿时惨败无比,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张官差见已抓到了犯人,也不停留,对众人挥手道:“人犯现已拿下,走,回去复命。”

  余瑞此刻也回过神来,惊叫连连道:“爹爹,我冤枉啊……他们为何要抓我,你,你快来救我。”

  余满仓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正要上前继续苦苦哀求,却见那张官差铁面执法,神色冰冷,便道:“瑞儿你放心,爹爹立即去找明府大人,请他还你一个清白。”

  说罢,他无奈拭泪,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官差们押走了。

  眼见余家惹上了官司,宾客们自是不好停留,纷纷出言告辞,一时间原本喧嚣热闹的前院杯盘狼藉,冷清得恍如深山峡谷。

  余长宁见叔父仍浑浑噩噩地呆愣在原处,便上前劝慰道:“叔父不必担心,堂兄一定是被冤枉的,你快去找襄阳县令,送点银子活动活动,自然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余满仓拭泪点头,突然转身拉着余长宁的手感激道:“长宁,不愧是血浓于水,关键时刻还是亲戚靠得住,你看那些宾客,平日里与我称兄道弟义气情长,见我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