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她做一副贞操锁
��个女生都会被蛊惑到吧,这谁不迷糊啊!

  而且还是何君酒。

  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她想给他口,含着他的鸡巴叫他爸爸。

  她给何君酒脱衣服的时候,看到了他手上的伤。

  他伤得比她严重一点,手背指节乌青瘀血,一看就是打人打的。

  何云乖乖地找碘酒给他擦伤口,他没有拒绝,虽然没什么必要,但他很喜欢她这样专心致志捧着他的手的样子。

  好像全世界他的手最重要。

  何君酒看着她,眼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她那些过去有什么要紧,人现在是他的,就是最好的,独一无二的。

  他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低头轻轻吻了她的发顶。

  何云有些脸红,今天的何君酒,温柔得不可思议。

  她湿的厉害。

  何君酒倾身过来压住了她,亲她,解她的衣服。

  她的衣服被扯开了些,何君酒细细地吻她,他高挺的鼻梁在她身上游走蹭动,薄唇吻得轻柔。

  她的心跳很快。

  好像今天何君酒有些不一样。

  明明看上去还是清风朗月,目下无尘,可唇上殷红,含着情一样的桃花眼这样专注地看着她,旖旎又暧昧。

  他脱了她的裤子,亲了她的花户。

  他的唇落下去时,何云是尖叫推拒的,她的姨妈还没有完全结束,下面还有血腥味!

  可他英俊的眉眼隐没在她的腿间,温柔的唇舌舔弄她的阴蒂,那极度舒服的感觉让她瞬间忘了一切,只想让他再给她舔舔。

  何君酒自己从没想过他会给女人做这种事,即使是他未来的妻子,他的设想里也没有这一项夫妻生活。

  不过她看上去很喜欢,他想把这项活动增加到每天晚上的性爱里,增加她的愉悦感。

  他有些理智地想,这样她就会更加依赖他,不会再想脚踏两只船。

  当然她不能脚踏两只船。

  何君酒想起下午那一幕,心里就酸气上涌,恨不得把裴安打死。

  不许再有别的男人碰她。

  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花缝,蜜水有些涩,也有些甜。

  姨妈期真的没结束,不是在骗他。

  他目光晦涩地看着她的小穴,以后这是他专属的东西,谁都不准碰。

  想插。

  他咽了口水,低头亲她的阴蒂。

  小豆子很骚,碰一下两条腿乱蹬,夹着他的头叫得很浪。

  以后这骚样只能他看。

  何君酒又闪过了一个阴暗的念头,想给她做一副贞操锁,不操的时候锁上,钥匙只有他能打开。

  他为这个念头感到兴奋。

  当然不能吓到她,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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