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司年番外
�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染上情欲的眼角微微泛红,含着戒指的表情既迷离又色气。

  那枚戒指很少从祝司年手上离开,只有拿来当作惩罚时才会被摘下放进她的穴里。

  他摊开温芃的掌心,将戒指放在她手心里,唇瓣在上面印了下。

  “帮我戴上。”

  祝司年盯着她,声音暗哑,放缓了操弄的速度。

  婚礼上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温芃是走神了的。

  祝司年一直记着这点,当晚做到一半就开始让温芃帮他戴戒指。

  被操着的时候哪能全神贯注,温芃拿着戒指的手都在抖,根本没法替他好好戴上。祝司年就一直摘下让她重戴,直到能稳稳地戴上后才肯放过她。

  直到现在,祝司年也一直喜欢时不时摘下戒指让温芃给他戴。如果温芃走神了或者不专心,那接下来就会被压着操,操到她能专心替自己戴上为止。

  几次下来温芃也搞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执着于此,但也学会了给他戴戒指的时候必须要专心。

  温芃缓了会,撑起身子拉着他的手,认认真真地把戒指给他戴上去。

  前年去国外看祝愿的时候,祝司年做饭时摘掉了戒指,后来又让温芃帮忙戴上。

  祝愿瞧见了这幕,嘴角向下一撇说了句:“戴个戒指跟套狗链似的。”

  祝司年冷笑了一声,回道:“你这就是嫉妒。”

  祝愿当场就急了,“笑话,我嫉妒你?不就是个戒指嘛,我是不想戴而已,我要是想戴分分钟就能戴上。”

  “跟谁?跟那个光头尼克?”

  “是迈克,而且人家是寸头不是光头!”

  温芃喜欢去看祝愿,因为在那边的时候祝司年不会把她锁在房子里。

  领了证之后,祝司年也很少把她锁起来,只是限制她出门的时间而已。

  名头上顶着的是祝司年的妻子,可温芃觉得自己其实跟他包养的金丝雀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祝司年有没有包养人她是不知道的,不过看他天天粘在自己身边的架势估计也没时间去弄这些。

  祝司年真的太粘人了。

  要不是怕把温芃逼急了又跑,祝司年都想带着她去上班。

  温芃大学毕业后有工作过一段时间,那一年里祝司年几乎没关过她,做爱的次数也减少了。除去不相爱这点外,两人跟普通的同居小情侣没什么两样。

  直到后来祝司年去接她下班,正好在楼下撞见她跟同期的男同事聊了几句项目。

  那天晚上温芃差点没被他玩死。整个人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穴肉被操到红肿外翻,高潮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被操失禁。

  祝司年几乎不玩她的后穴,这么多年就玩过两次,由此可见他的生气程度。

  在那之后,温芃就没去上班了,重新被关在了碧湖里。

  也是在那次之后,祝愿才开始愿意帮她。

  这回温芃跑到了祝愿朋友名下的一座小岛上,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