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同伴
��什么。”她皱眉,却没躲开。

  他不说话,拿梳篦将她的头发理顺了,给她打了个高椎髻,虽然简单,倒有些朴素雅致的韵致。

  “将军还会梳女人的头发?”她忽然问,旋即醒悟:梳女人头发,自然是女人手里学出来的。

  “这便不是难事,”他解释道,“我小时候给阿娘和阿姊们梳过头发。”

  “那你阿娘和姊妹们呢?”她从未听他提起过家人。

  他手里停了片刻,道:“自然是不在了。”

  “是因为我父亲?”她忍不住问他,他只是沉默着端详着镜中的她,不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