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珠
sp; 她不回答,呼吸愈加急促。他见状笑了笑,转而将她抱在怀里。她全然不得自主,只能叉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今天臣可以容许殿下骑臣片刻。”他掰弄着她的臀,让她下体的花瓣无耻地张开到极处,在他眼下靡丽地翕张着。

  她的身体因极端羞耻颤抖着。

  她被他抱着坐下来,连小腹都仿佛被他填满了。他转而握住她的腰,以防她在颠簸中失衡。

  正因对男女之事全然懵懂,她反而对自己天然流露的媚态毫不知矫饰。她被他握着腰在他身上起伏,随着他的举动发出婉转断续的哀鸣。

  “殿下和厌恶之人也可以这样欢洽?”她那般无知无觉的顺从反而令他懊恼。他转而将她按在身前,尽情地自后肏弄她。

  她无力支撑,只能像狗儿一般伏倒在地。她一双手落在柔软的丝毡上,却抓握不住任何依凭。她转而把面颊埋在手臂里,不堪的泪水糊满了臂弯和面颊,使她的处境更为狼狈。

  她当然应该厌恶他,然而她更厌恶的是苟且偷生的自己。她连仇恨的本能都没有,为了活命,竟然以血肉生身来供这国贼的欢愉。可父皇的满朝臣子皆俯首称降,若寄望她这样的小女子救国雪耻,岂不亦是笑话?

  “我的小公主……”她不堪到极处,他反是把她抱在身上。他痴迷地注视着她的眼睛,那样清澈美丽的眼睛如宝石一般澄澈却没有人的神采,她那双眼睛看着他,仿佛他不过是她的奴仆或猫狗。

  他的狂热令她迷惘。他显然憎恶甚至鄙薄她,以至于这样百般虐待她,却渴望她的亲近和认可。他的矛盾困窘竟然令她心生怜悯。

  “你——”他也在她的顺从中察觉到她的怜悯,忽然说,“——没有死成,落在我手中,是上天要逼我作禽兽。”

  “将军早就是禽兽了。”她轻声道。

  “那殿下又是什么?”他抚着她的面颊。“殿下是禽兽的私属?”

  “殿下想必不记得了。臣先前和殿下也是有婚约的。”

  她忽然想起,他原来就是令母后不悦的“牧羊奴的子孙”。父皇曾为她订过婚约,而母后拼死力争,绝不允许自己的女儿嫁给遥远边疆的牧羊奴。那已是她幼年间的故事,若非他今日提起,她早已是不记得了。

  卫氏先祖出身寒微,早年间不过是为北地贵族牧羊锻铁的奴隶。

  他放开她,转而自一旁取过一只锦匣。

  “打开看看。”他把匣子放在她面前示意道。

  她迟疑了许久才动手打开,匣中并不是折辱她的刑具,而是一整匣耀目的明珠,每一颗都圆满澄净得如盈满了月光,光亮得可以照得清她的面容。珠子在宫中不是稀罕物,然而她在父皇最宠爱的妃子身上都未曾见过如此美丽的珍珠。

  “早年间,为了跟殿下的金玉之盟,我父亲为我蓄下这些废物。”其他的聘礼早已被换作叛军的粮饷,只有这一匣珍珠他还保留着。这样的珠子出产于东海之外,须以黄金自番商手中方可求得,每一颗都足以令鸣州的中等人家破产。他父亲愚蠢至此,竟然甘愿用鸣州人的血泪来洗涤家族的名誉,以至遭遇杀身灭族之祸。

  “在你眼里,这些大概像瓦砾一样平庸?”

  她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