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死生
��衣带来,将她的手系住。“以后你也是一样。”

  侍女已取过伤药来,他开始清洗她的伤口。伤口切得很深,烈酒浇在她的手上,带来一阵阵新鲜的刺痛。“是不是很痛?自戕比这要痛苦得多,并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他低着头用白绢包扎她的伤口。“你的手——以后恐怕无法再弹琴,连写字都会很难。”

  她垂着眼睛默不作声。

  “不过无妨。我是个粗野少教的人,并不喜欢那些东西。”

  她失笑,他竟然期待她去取悦他这样的贼子吗?“逆贼——太子哥哥、我父亲的臣子们早有一日会取你项上人头。”

  他闻言大笑:“你猜猜你的兄弟现在何处?你猜又是谁为我开了城门?”

  她恐惧语结。

  “他跟你一样没种,在我进京前就饮了毒酒,甚至没有胆量作殊死一搏。”

  “你这逆贼,你闭嘴!”

  她终于再度惹怒了他,他当即将她推倒在床榻之上。她拼命地踢打尖叫,他压过来,手握住她的脚腕,直将她一双腿推到胸前。

  “我第一次弄你的时候,你反倒很温顺,是因为我的将士们都在看,所以害羞了?”

  他的力气那样大,她在他的箝制下挣扎不得,绝望地呜咽了起来。

  他停了下来。他并不享受女子的哭叫。

  她脱离了他的压制,也不再反抗,只是将面颊埋在锦褥之中,蜷缩在一旁低声抽泣。

  他低头看着她,新雪一样的脊背上是一处处青红交杂的瘀伤,皆是在御座上撞击摩擦留下的痕迹。他试着去触碰一处伤痕,她当即发出吃痛的轻吟。眼前这样囚于深宫中的造物,原是像新雪一样美丽又脆弱。

  “我把你弄脏了。”他低声说,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原本澄澈的眼睛里满是厌恶和恐惧。

  她的一双手仍是束在身前,他抱起她来,她的身体坠在他的怀抱里颤抖着。

  后殿的汤池已经齐备,水面萦绕着馥郁的蒸汽,一旁陈设了一架细竹丝编制的竹床。

  他将她安放在竹床之上,跪在她双腿间,握着她的双足,审视着她的身体。自他初次占有她之后,他尚未容许别人清洁她。她的面颊上有挣扎时蹭上的尘土和凝结的泪痕,颈项间、胸乳之上遍布指印和齿痕,两腿间是干涸又泥泞的汁液和血迹。她的身体实已是很肮脏了,因他正是这种种肮脏的缔造者,他并不觉得有丝毫厌恶。

  或许是领会了反抗的徒劳,她没有再挣扎,只是紧闭着双眼。极度疲惫中,她似乎对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霜雪般的肉体在秽亵中却有种蒙昧的圣洁,只有颤抖的睫毛在表露她的不安和愤怒。

  他解下她的长发,开始细心为她梳洗。她有非常美丽的头发。按当朝风习,女子容貌以乌发娥眉为重,自初留头时起,她的头发就有数名侍女专职护养,连入睡时都要悉心贮于纱囊之中以防磨损。

  “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她问。

  他将澡药化在手掌中,专心为她沐浴,一时间并未回答。

  他杀害了她的父母亲族,当众奸污了她,此时却像照顾孩童一般清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