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水季敏追忆道。

  “这样说来我娘应该也是会武。”

  “不错，据老奴猜测，先夫人不仅仅会武，而且应该是宗师才对！”

  含笑吃了一惊：“宗师！”怎么可能？一直以来只存于传说之中，从未听说有人突破宗师之境，含笑心中就仿若虚无缥缈存。现居然有人告诉她：你身边有人是宗师，那个人是你娘。让含笑如何不惊讶？可是说话人是含笑一直以来都十分敬重老人，含笑不好质疑。

  水季敏对含笑显而易见怀疑并没有意，这事摊谁身上都不好相信。“这也只是老奴私下猜测，并没有什么实际证据可以证明。三姑奶奶听过就好，不要放心上。”

  含笑磨磨牙，忍了忍心中不满：“爹爹知道吗？”不要放心上，说可真轻松啊！那可是宗师啊！那可是我娘啊！含笑心里狂跳，恨不得把水季敏狠狠揍一顿。

  水季敏面色郑重严肃，含笑如果不是听到他心里笑声音，几乎要被他糊弄过去了。“当然知道，老爷是认同老奴猜测。”

  含笑一愣：爹爹认同，也就是说娘确实有可能是一个宗师！

  “那娘怎么可能会因病去世？”含笑想到小时候娘亲把痛苦自己抱怀里不停地安慰；陪着流泪自己一起流泪；那温暖怀抱、那轻柔呢喃、那香甜味道、那宠溺眼神、那纵容笑意、那…，心中刺痛，语气变得凌厉尖锐了起来。

  内劲不受控制涌出，一道道锋锐剑意，一拨一拨刺向水季敏；

  水季敏只觉得自己就好像面对着千万利剑，随时都有被洞穿危险。

  深深吸了一口，水季敏赶忙道：“先夫人没有死！”

  剑气凝固，静止如无；

  水季敏暗暗出了口气，赶紧解释：“是真，先夫人并没有死。那时候老爷一觉醒来，先夫人已经不见了，屋子里没有打斗痕迹，不像是被劫持，倒像是先夫人自愿离去。

  桌上留下了一封先夫人亲笔书信，说让老爷忘了她，就当她死了。老爷不相信，那些年一直找，可是一点儿痕迹也没有找到！后来族中嫡系那一脉就帮老爷定了现夫人。”

  含笑愣愣听着：“怎么可能？我娘不是死了，是不要我们了。”

  水季敏顶着含笑内劲压力艰难点头：“当时公子们和姑娘们年纪都很小，老爷怕您们伤心，一直说先夫人死了，您们以前上香祭奠墓地是老爷建衣冠冢。这次老奴来闽京，老爷曾交待说：公子姑娘们都长大了，也该知道真相了。还说：不论发生什么，先夫人对儿女*是毋庸置疑。”

  含笑呆呆坐那里，一言不发。

  那记忆中温暖……

  水季敏见状，施礼倒行退出房间。

  看着屋外初升朝阳和葱茏花树，水季敏长出一口气，总算是活着出来了。

  他能感觉到：三姑奶奶内劲修为虽然是八层，但应该比自己高一线，是八层中；他相信，如果动手，三姑奶奶绝对可以抬手间取走自己姓名；三姑奶奶修炼功法太过深奥霸道了。

  没想到三姑奶奶如此年纪居然达到了如此高度！！！老爷，我们老了。

  水季敏暗暗叹息着，依旧笔直如松走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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