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哀家和竹马掌印he了 第40节
��, 却烟雨朦胧、飘然欲仙似的。

  盛好两碗面,她端起来放到窗边的方桌上,回头看向祁遇:“都不说你呆子了, 怎么还傻愣愣的,快来吃面。”

  面是宽面, 汤是面汤,鸡蛋没有用猪油煎过,直接放在水里煮确实差了点味道, 好在青菜新鲜,吃起来还算爽口。

  周书禾到现在也不喜欢食不言那一套, 咽下一口面,问道:“盈盈和梁广的婚事你怎么想的?”

  “你怎么知道?”

  “她不好意思同你说,先给我写信了。”

  祁遇有些不解:“我是她亲兄长,家里又没有年长女子能教她,为什么不好意思同我说。”

  周书禾上下打量他半晌,忽地失笑:“有时候我也搞不清楚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倒像是还没盈盈拎得清。”她笑着摇了摇头, “你说,我们方才一起煮面,现在一起吃面, 像是什么?”

  听她这样说, 祁遇又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比他更清楚明白的盈盈, 不好同哥哥说的,要同家里年长的女子说的事。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盯着半白的面汤和上浮着的香油和葱花看,心头一时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讲起。

  像夫妻。

  柴米油盐酱醋茶,两个人,一间屋,人间烟火,日升月落。

  万金求不得。

  有些事分明温柔,却因为抓不住,而显出了些许残忍的意味,祁遇不想说出来,周书禾便也沉默。

  她喝下最后一口面汤,把空碗推到祁遇面前:“我煮的面,你去刷碗。”

  “好,你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刷碗。”

  *

  作为大宁朝顶顶的大人物,周书禾送出去的生辰贺礼,自然不会只一碗面随便打发了去。

  吃碗小面,喝点小酒,唠点小嗑,祁遇小日子过得美美的,突然被拽进椒房殿的里间卧房。

  踏过门槛的时候,他脚步微微迟疑,却没有停下,顺着周书禾的力道,一路行至她床边的圆桌旁。

  周书禾拉着他坐下来,见他有些拘谨的样子,目光中不由得带上几分揶揄:“你在想什么。”

  桌上有一壶温在小炉上的茶,祁遇拿手背碰了碰壶壁,还是热的。

  “我在想,你带我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那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呢?”

  祁遇倒了一杯茶水,推到周书禾的手边,抬眼看她:“我觉得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周书禾微微一怔。

  他斟酌语言,又缓缓补充道:“如果我想要做一件事,我可以忍,但如果这件事是你想要的,我不想要你忍。”

  这实在是一句非常引人遐思的话,其实她本意并非如此,但原本如何已经不重要了,这话一出,周书禾的思绪便情不自禁往一些不可言说的方向狂奔而去。

  在储秀院的两年里,除了一些琴棋书画上的才学,嬷嬷还会教秀女们正统的闺房之礼,以免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触怒龙颜。而与之相对的,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