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他明显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家丁说,比前几日刚买来的时候要好多了,毕竟是食鱼的动物,突然不给鱼它吃,换了口味,是有个适应的过程。

  她觉得奇怪,就随口问了一句,为何不给鱼它吃呢?

  管家说,好像是五爷的一个什么人不喜欢鱼腥味。

  管家还说,起初,我们还以为是五爷自己不喜欢鱼腥味,所以,王府从不烧鱼。

  后来有个新来的家丁不知道这些,采买食材的时候,买了条黑鱼回来,被我们骂,让五爷看到了,他说,没事,他食鱼的。

  我们觉得奇怪,我就问五爷,那为何让那些食鱼的小动物都改了食别的?

  五爷说,因为他(她)不喜欢。

  听到了这些,郁墨夜又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郁临旋说的那些话,她就想着,故意试他一试。

  不然,直接问他,他有可能否认。

  不是可能否认,是肯定会否认。

  否则她回朝这么久了,为何他从不跟她说起这些事?

  这样措手不及,才能让他道出真相。

  果然。

  她果然是那个女人,是吗?

  从袖中掏出那条红绸带,抖开,“这是你写的吗?”

  她问他,口气灼灼,目光一瞬不瞬。

  她清晰地看到他面色霎时失了血色。

  他瞪大眼睛,惊错地看着那条红绸带,好一会儿,才艰难转眸,难以置信看向她。

  眸底有慌痛掠过。

  对,有慌乱,有痛楚。

  那是郁墨夜看不懂的情绪。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指着那条红绸带,问她。

  指尖在颤,难以抑制。

  他又连忙收回,攥握成拳,掩于朝服的袍袖下。

  方才,她说,为何不喂鱼,而喂花生饼,是因为有个女人讨厌鱼腥味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恢复了记忆。

  可后来她又问他,她就是那个女人吗?

  他才发现,没有。

  她没有恢复记忆。

  不然,也不会问他,她是那个女人吗?

  而应该很肯定,她就是那个女人。

  可是,这条红绸带……

  她又是如何知道,如何拿到手的?

  “你就只需回答我,是不是你写的?”

  郁墨夜没有理会他的问题,重复了一遍自己问的。

  郁临旋看着她。

  良久。

  才艰难点头:“是。”

  郁墨夜身子一晃。

  郁临旋大惊,连忙伸手将她拉住,却是被她一把挥开。

  轻笑摇头,后退了两步,扶在笼子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