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摸头杀
��剪了。但她的手艺,根本就没法和林场的老头比。

  嗷嗷,想咆哮。

  狼王好无奈,“夹着尾巴”四处乱窜,躲她。

  他趁着月圆之夜攀上了屋顶,正想对着月亮嗷嗷,抒发一下情绪,又被发现了。

  “裴骁,下来。”

  “嗷~”

  “你是个人,嗷什么啊!听不懂,快下来。”

  “嗷~”

  “下来,我给你糖。你不下来,我就吃了啊。”

  艾果儿威胁道,她的手心里果然放了一块橙色的瑞士糖。

  狼王岂会被区区的一块糖吸引!他迎风而立,夏夜的凉风吹动了他的头发,显得他“整头狼”都神圣高大了起来。

  他双眼虔诚地望着天上的银盘,不由自主伸长了脖颈,可酝酿许久的声势还没有从胸腔里发出来,下头又传来了扰人的声音。

  “骁骁,下来。”

  那声音软软糯糯,好像他吃过的一种甜甜的米。

  狼王有所迟疑,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胸腔产生了另一种共鸣,接着从嗓子里发出了一种令他自己奇怪的声音。

  “不。”

  “嗯?”艾果儿震惊了一下,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屋里。

  “爸爸,我教会裴骁说话啦!”她喊。

  are you…确定?

  无比确定。

  父女俩的眼神做了一个短暂的交汇。

  “狼王”的拜月仪式被彻底打扰,他没了兴致,从屋顶上跃了下来,走进了屋里。

  艾果儿抓住了他的手,激动无比地说:“裴骁,你说句话给我爸听听!”

  爪子被雌性抓的很紧,狼王很不适应。

  挣脱了几次未果,狼王很深沉地发出了刚刚发出过的声音,“不。”

  “不什么?”艾青华也激动了,想要引着他再说几句。

  艾果儿异常兴奋地替裴骁解释:“不喜欢。”

  艾青华:“……”知道人家不喜欢,你还抓那么紧。

  呃,大约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裴骁很少开口,除非被艾果儿逼的急了,才会用简单的字眼,表达自己的情绪。

  不。

  不好。

  不行。

  不喜欢。

  艾果儿听这些都听烦了,跟在裴骁的后面,喋喋不休:“你老是不不的,你又不是布谷鸟,能不能换一句其他的?”

  裴骁耷拉着脸,一字一顿:“你,别,跟,着,我,啊!”

  “哎哟,还会用感叹句了!”

  艾果儿无视了裴骁的小白眼儿,欣慰无比。

  艾青华见状,干脆把教裴骁学习的任务也交给了艾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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