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娘把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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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色有些难看,嘴里还在犯浑:“分我点儿,我也疼的。”

  这一句,恰好被买药回来,站在门口的沉枝听到。

  女孩攥着药的指尖发白,深呼了口气,最后还是推开了门。

  她清楚地看到半倚靠在墙上的男人原本暗淡的眼底亮了一瞬,又重新板了脸。

  “还回来干什么?”

  沉枝点着小象,面无表情:“它才叁岁。你要是死在它面前,cites夜里会做噩梦的。”

  cites忽然被点名,条件反射地想应和沉枝,又顾虑着耳朵根上的输液针,严肃又极其沉痛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