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br />   就在这时,阿普轻微的鼾声突然停顿。

  沉枝一惊,僵直着不敢动了。

  因为紧张,一张檀口微微张开,从于屹的角度,能窥见蜷缩在贝齿后的香舌,乖顺地泡在津液里,待君采撷。

  男人目光一暗。

  他已经十来天没动过荤,乍一见这春光,忍得头皮都发麻。

  牙都快咬碎了,舌尖抵着腮重重一顶,下身几乎是瞬间支棱起了帐篷。

  去她妈的,不忍了。

  于屹追上去亲,撬开她柔软的唇瓣吻进去,温热的舌头勾出她的来嘬吸,水声几乎要盖过窗外的雨声。

  半晌,他搂住她,头深深埋在了她脖子里。

  “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男人低笑了一声,一手探进睡裙,拽着裙子往沉枝头顶捋。

  另外一手揪着自己的上衣下摆,飞快地扒光了自己。

  眨眼间,赤条相对。

  床侧还躺着个阿普。

  在沉枝惊恐的目光中,于屹俯下身——

  分明他才是躲在雨里半夜,鬼祟这爬墙翻窗的那个。

  但不知怎么地,他的体温却更高,滚烫的身子兴奋地直打颤。

  “冷吗?我给你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