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我的手,很吓人吧?
都不是真的,庆幸她爱的人还是那样鲜活,只有蓦然的失去感将一个人逼到没法回头,她才能看清楚,眼前最最平实的,才该是最值得她珍惜的。

  小米糍擦了擦荣浅的眼睛,“妈妈,别哭,都是游戏啊。”

  她似乎想到什么,赶紧做了个鬼脸,“我不能说话的呢。”

  “不,”荣浅不住亲着女儿的小脸,“你跟妈妈说话,妈妈喜欢听你说话。”

  “妈妈不哭,我和爸爸都在你身边,都爱你,是吗?”

  “是,是。”荣浅一把抱起女儿,枪也没拿,就这么转身离开。

  小米糍指了指唾手可得的红旗,“妈妈,拔旗,拔旗啊。”

  荣浅头也没回,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放不下的东西,最后所有的人都能想明白,只要活着,睁开眼,听得到爱人的呼吸声,那么,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厉景呈看到荣浅从独木桥上过来,手里只抱着个女儿。

  旁边的男人抽根烟,“你们输了吧。”

  厉景呈笑了笑,目光笃定,“不,我们赢了。”

  荣浅加快脚步过来,厉景呈站起身,她一下扑过去,男人将这生命中两个重要的女人搂在怀里。

  荣浅眼圈泛红,厉景呈亲了亲她的侧脸,她将脸埋入他颈间,不想那个不相关的人看到自己落泪。

  男人果然看不懂这一幕,“做游戏嘛,哭什么啊。”

  荣浅手臂揽住厉景呈的腰,他伸手将她拥紧,“别哭,也别怕,我和女儿都在你身边。”

  回到住处,荣浅洗着澡,将脸上的东西擦拭干净。

  厉景呈从身后搂住她,亲着她的耳垂,荣浅用干毛巾蒙住脸,“你怎么进来的?”

  “这儿的门都不上锁。”

  她激灵下,厉景呈笑着将她包裹好,“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她将脑袋枕到他胸前,“我是不是很胆小?”

  “不,你比我见识到的所有女人都坚强、勇敢。”

  荣浅闭着双眼,拉住厉景呈的手臂,“别担心我,是,我是很勇敢。”

  男人亲了亲她的头顶,没再说话。

  翌日,厉景呈将小米糍留在先前的地方让人照顾着。

  他带着荣浅来到空旷处,那儿停着架飞机,荣浅跟他上去,飞机缓缓升起,荣浅往下看,山川河流逐渐在眼睛里缩小,但飞机飞得很慢,到达一定高度后,便不再往上。

  厉景呈坐在她身边,“这儿高度在八百米以下,不用害怕。”

  说完,将一样东西往她身上穿去。

  荣浅不明所以,“这是什么?”

  “降落伞。”

  她大惊失色,“我,干嘛给我穿降落伞。”

  “你恐高吗?”

  荣浅摇摇头,“但这样的高度,我受不了。”

  “我跳过伞,心里起先是会恐惧,但跳下去后,你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