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许
��是淫秽的。

  做完之后,林衾闻着床单的味道,推林园换床单洗掉。

  林园抱她去卫生间洗澡,放她在浴缸。

  那浴缸是前不久买的,老林同志还批评他们腐化。知道买了俩,老林才罢休。

  林园帮她抠出花芯里的葡萄肉,两人解锁了新场地——浴缸,狠狠地又来了一回。

  第二天早上,林衾闹着不肯起床。

  “你起来好不好?先吃早饭,我以后尽量不这样了。”林园钻进被子里,抱着人哄着。

  林衾推开他,“你别在我眼前晃,烦嗷。”

  林园揉着用被子裹着的人,一顿呼噜,还真是兔子,还是缩起来那种。

  “哼!别把我当猫撸。”

  昨晚做完,林衾很累,今早看见那床单在洗衣机里滚着就来了气。

  她坐起来扑倒林园,啃着他的脖子,“吃了你,我不要脸的吗?操得像个无能的婴儿。”

  林园听她比喻,还真巴不得她无能,只能在家和他共赴巫山云雨,“尿了又不代表什么,你舒服吗?”

  他们的情爱,追求的就是舒服和痛快,才把那些年的压抑释放出来,两人都多少有点s加m的混合。

  林衾点点头又摇摇头,无解只好又咬了一口,啃着啃着就亲他嘴,被搂着来了个深吻。

  她嘟囔着红艳的双唇,说:“我有包袱,舒服也没用。”

  “嗯,嗯,知道了。”

  “你以后肯定还干!”

  “你不要怕丢脸,无论如何我们都处在一个平面上,尊严不尊严的,显得生分。”

  林园借着那一张嘴,哄得人回了原形。

  林衾扒着他衣服,吸着乳头。

  “嘶——”

  还被咬了一口。

  林衾摸摸挺立的乳尖,说:“你说咱是不是都有点恋母,小时候没有什么长大就追求什么,像我们都喜欢吸对方这。”

  所谓弗洛伊德人格发展理论中的口唇期,他们是缺失的。

  林园顺着她的头发,别到耳边,拇指揉着耳垂,他说:“可能是,但我觉得我是天生就爱你的一切,只是格外喜欢那里。”

  “那我也是。”林衾低头含着说。

  “嗯……哈……”林园舒服得硬了。

  “要吗?”林衾抬起头问他,就自己爬到他下面吃起了肉棍。

  湿软的口腔从四面包裹着肉棒,明明吃不下还是要吞吐进出。

  龟头干净发红,林衾亲着那里,,用舌头转动舔弄。

  “哈!”林园给她顺头发,抓到后面压着,让她吃得深一点。

  她坐起来摸摸自己的下身,捧出一滩淫水,抹到林园的鸡巴。性感且浪,林园被满足,也想象自己操弄她高潮的样子。

  有了湿润的露,没那么干涩,林衾撸动更加顺畅,她吞吃深喉,吃下用自己分泌出来的包裹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