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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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挣脱不了他的束缚,烦躁的剜他几眼,看他那副装腔作势的眼镜越发碍眼,语气也不好听,“你想说什么就说,磨磨唧唧的娘娘炮。”

  “我...”

  牧洲思绪很乱,平时巧舌如花的人,现在居然成了哑巴,扭捏的样子急得暴脾气姑娘想骂人。

  “你要不说,我来说。”

  他收回刚要出口的话,目光变得柔软,手劲松了些,可还是舍不得放。

  妮娜个子矮,勉强够到他胸口,但气势完全不输,至少在唇齿之战上她几乎不败仗,少有的几次下风,全赖身前这个男人的幼稚跟无耻。

  “你听清楚了,我们之间充其量也就两夜情,成年人的肉体游戏过了就算了,不管你记不记得,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

  他静静听着,眸底晃过些许落寞,睫毛低垂,藏在镜片后的清澈眼睛灌满灰暗。

  装个屁。

  她低声咒骂,强迫自己不去看,并告诫这不过是他惯用的障眼法。

  他装乖乖牌一流,当初就是那张又纯又欲得脸让自己误认为他是好人,一个不留神陷进去,最终被现实戳得遍体鳞伤。

  “可即使如此,我还是很讨厌你。”

  他长睫毛颤了颤,嘴角勾出一抹浅笑。

  “你笑什么?”

  她无语了,刚才的话情绪不到位吗?

  “没。”

  男人假模假样扶了下眼镜,“讨厌挺好。”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妮娜一脸茫然,反复揣摩他话中深意,及时制止他遐想,“讨厌的意思是我不想见到你,或者见到你我不开心,所以你要是识相点就赶紧滚出这间屋子,还有,你休想染指静姝姐姐,我第一个不同意!”

  他眸光暗沉地盯着她,低声问:“你为什么不同意?”

  “...”

  她移开视线,好不容易绷紧的情绪分秒瓦解,硬着头皮说:“你又穷又渣,根本配不上她,她值得比你好一百倍的男人。”

  牧洲点头,表示认同。

  他半夜三更不睡觉,其实就是想碰碰运气,制造独处的机会跟她解释清楚。

  在她出现之前,他跟静姝早已达成共识,男无意女无情,无非是心照不宣的演场戏让老爷子开心罢了。

  只不过话说到这里,好像也没有解释的必要。

  “所以,你喜欢有钱的?”

  她声音轻轻地,“当然,谁都喜欢。”

  “你选择你的男朋友,也是因为他有钱吗?”

  “一部分是,一部分不是。”

  “不是的那部分是什么?”

  “唔...”

  男人沉眸步步紧逼,她节节败退,凑太近能嗅到他嘴里浓郁的酒香。

  他今晚是喝了酒的,并且喝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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