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r />   “谁啊,我也去关注下。”

  程宿果断转移话题:“雍靖舒呢,怎么没跟你一起?”

  朋友说:“她有事回老家,让我跟你请几天假。”

  程宿道:“哦,没事,她也跟我说了,这几天我去店里好了。”

  服务生端来两碟精致小菜。

  程宿道了声谢,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友人皮笑肉不笑,反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程宿皱了下眉:“我?”

  友人:“对啊,这么爱看小崽儿,不如早点结婚生子。”

  程宿:“……”

  他淡定给自己斟茶:“我还年轻。”

  友人讥他:“你也五岁啊?”

  程宿笑了:“也不是不行。”

  ——

  当晚,蒲桃加班到凌晨才回家,并意外碰到了自己足不出户阴暗生长的古怪室友。

  她正在厨房泡杯面,头发快长到臀部,盖住整片背脊,末端参差不齐,仿佛从不打理。

  只一个照面,女孩就匆匆走回自己房间,轰隆带上门,避她如避邪。

  她干瘦苍白如纸片,真怕哪天暴毙都无人问津。

  蒲桃莫名忧心,并企盼着退租日期早日来临。

  订了份宵夜,蒲桃换好宽松的家居服,靠到床头,百无聊赖地来回刮拉着好友列表。

  她发现,不知不觉间,云间宿已经成为她工作之余的生活重心。

  一下午没敢打扰,她就想他了,好想他,想跟他说话。

  而她最擅长地就是顺心而行,她旋即点进置顶,按门铃: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一分钟后,云间宿:哪种说话。

  蒲桃笑了起来,有些小得意,又有点同情他,两种情绪交织,让她不由用手捶床两下,回:你得了蒲桃ptsd吗?

  云间宿:我看是。

  蒲桃:我不逼你了。

  云间宿:你最好说到做到。

  蒲桃:你还在外面吗?

  云间宿:回家了。

  蒲桃:大条在干嘛?

  云间宿停了会,似乎真去看那只猫在干嘛:睡觉。

  蒲桃:我也睡觉了。

  云间宿:?

  蒲桃:晚安。

  他没多问:晚安。

  过了会,蒲桃又说:晚安。

  云间宿:不是晚安过了。

  蒲桃:这是我跟大条说的晚安,可以帮我转达一下吗?

  云间宿:可以。

  蒲桃:那大条要不要跟我说声晚安。

  云间宿:他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