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费柏故意又重新打开文件，翻阅了起来，还一边说道：“是吗？本来想说这次完成的不错，但既然你自己都说还有不完美的地方，那我觉得有必要再确认一次看看。”

  “什，什么……”

  凌费柏的话对方左刚来说可是莫大的打击，傻眼了的看着凌费柏当真是要说到做到，认真再看一次，企图鸡蛋里挑骨头的样子，他在内心无比后悔自己干嘛那么多嘴。

  “凌总，其实我对这次企划还是挺满意的，如果你觉得没问题的话，也不是很需要做出修改的啦。”

  方左刚自打嘴巴的说着，心惊肉跳的看着凌费柏一页翻过一页的样子，深怕他下一句话就是，拿回去重新改过，那样他真的会吐血的。

  “什么时候方秘书说话也这么没有自信。”

  凌费柏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方左刚，让人猜不出他的真实想法，方左刚心里暗自叫苦，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凌费柏了。

  “而且，我叫你进来，也不是想跟你说企划案的事，真不知道你急着承认错误是想干什么。”

  凌费柏训完了方左刚之后，话锋一转，说起别的事来，又是让方左刚一愣，不晓得凌费柏这又是在唱哪出。

  “那，凌总，你叫我进来，是想说什么？”

  无论凌费柏想什么，方左刚总觉得都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心惊肉跳的望着凌费柏，其实他是不想问的。

  “……”

  话虽如此，方左刚问了，凌费柏该是要说了，可他居然迟疑了，好半响后，凌费柏才艰难的说出：“我想给琦雪制造惊喜。”

  “那个，凌总你刚才说什么，我想我听不太清楚。”

  方左刚不怕死的挖了挖耳朵，直觉是自己出现幻听了，否则怎么会从凌费柏的口中听到那么恐怖的事，额，不是啦，是浪漫的事。

  “方秘书。”

  听到方左刚这么说，凌费柏立刻沉下脸色，jing告的喊了他一声，吓得方左刚浑身一激灵，瞬间立正站好，大喊道：“是，凌总刚才是说要给冯秘书制造惊喜对吧，属下听得很清楚，凌总真是问对人了，属下最会制造惊喜了。”

  什么叫狗腿，方左刚这就是了，只是他说完，他自己再心里暗自想着，希望到凌费柏那，不会惊喜变惊吓才好，毕竟有的人天生就是对有些事不拿手，这也是强求不来的。

  “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要不是看方左刚还有点用处，凌费柏直接就想当场发飙给他看，看这么嘲笑他，简直找死。

  “请问凌总，您想给冯秘书哪方面的惊喜？”

  就算方左刚是天才，也总是得给个方向他才好出谋策划吧，啥都不说就要他出建议，为难人也不带这样的。

  “有区别吗？”

  何奈某个半开窍的男人搞不懂其中的差别不说，还露出一副困惑的表情，对方左刚不耻下问着，让方左刚嘴角不住的抽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