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苗疆蛊事2(34)
��话,这句话就是用来形容黄菲的。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或许张大公子就是这么想的吧?虽然他跟黄菲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人总是会陷入死胡同的。

  2008年,我需要帮朵朵寻找麒麟胎,将附着在她身上的小妖朵朵给牵引出来。

  不然,两个小家伙都可能要泯灭掉的。

  我喜欢黄菲,但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爱情,而牺牲掉朵朵,两个都是心头肉,只能取其轻者暂时割舍,反正岁月悠长,以后总是会有时间粘在一起的。所以,我将离开一年,并且按照答应她父亲的话,不跟黄菲进行任何形式的联络。这不仅是对我,也是对她的一种考验。爱情不仅是请客吃饭、卿卿我我,总是要经历磨难的,没有曲折的经过,哪里会有灿烂美好的明天?

  我讲完,黄菲没有说话了,她闭上了眼睛,鼻息咻咻,脸微红,睫毛止不住地发抖。她羞涩地说道:“吻我!”听到她这动情的召唤,顾不得门外有可能的监视,我搂住她的头,轻轻地、温柔地、坚决地将嘴唇覆在了她的粉嫩红唇上。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条滑嫩的游鱼就钻入了我口中。

  又香又滑,有淡淡的血腥味、泪水的咸味,以及……

  我醉了。

  当天下午我返回了大敦子镇,我母亲对我又是一阵唠叨。

  她说我走的这些天里,黄菲那个妹崽过来看了她和我父亲两次,每次都提着东西,营养品、保暖衣,诸如此类,果真是个孝顺的娃娃呢,怎么样?反正你们也都到了适婚的年纪了,要不然就趁这一次办了吧?她拿着黄历,翻给我看,说三月十三,农历二月初六,这天宜嫁娶、进人口,上好的良辰吉日,而且算过了,八字相符,在一起一定能够幸福美满的。

  我苦笑,说这八字,到底是找谁算的啊?

  我母亲叉着腰说瞧不起人么?她跟着我外婆那么多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算个八字、定个时辰的小事情,未必还要去难为别人不成?——得,我就知道是她老人家自己窝在房里头琢磨的。

  我摇摇头,没有接这个茬。

  我少小离家,一直在外奔波忙碌,还真没有享受过这般的悠闲生活,除了负责父母的一日三餐之外,几乎不用操心别的事情——当然,这么说并不准确,我主要的心思,都花在了对朵朵这个学龄前小朋友的教育上。我去镇子上的书店买来了识图写字的书籍,又从储物间中翻出了好多小学时期的课本,看着当年那幼稚而单纯的笔迹,心中不免又陷入了童年时的快乐。

  少年时的伙伴,同桌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在几百上千个小朋友面前做升旗手……

  那是多么年少青葱的岁月,时光像少年一样飞啦。

  不精彩,但是值得回忆和用一生来做珍藏。

  那段日子里,我每天都会早早地起来,然后按着固体的法门打一套拳,练练筋骨、压压韧带,满院子地蹦跶一番之后,一脑门子的汗,在头上像雾霭,凝而不散;然后我会去菜市场买菜,有青菜,更多的是肉,我喜欢吃肉,变着法地做,排骨、红烧肉、白肉红肉、鸡爪子……按着食谱变换,一时间我的厨艺猛涨,吃得我父亲猛伸脖子,说我母亲做了一辈子的菜,都没有做得这么好吃——其实我母亲做得很好吃,只不过是惯于节省,不舍得放油和材料的缘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