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苗疆蛊事2(9)
 我把心中的疑问提出来,符箓哪里来的?

  杂毛小道含笑不语,死都不肯提及。

  我们上了车,杂毛小道说他有一个师兄,现在在有关部门工作,可以帮我们把这件事情摆平,而且,段叔那里,他也会找人去说和,尽量和解,让我们忍耐一下脾气,尽量不要冲动行事。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太复杂,不是说快意恩仇就能够解决的。有时候,成熟的男人便是在不断的妥协中不断成长的。先回去找个地方住下吧,明天等通知。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问,启动了汽车,往江城方向折转回去。

  这时候,月亮竟然出来了,掩着半张脸,看着这安静的大地和芸芸众生。它明亮、皎洁,而且,仿佛如神一般,高高在上。

  chapter 15 和解离去,道蛊双双下咒

  当晚我们返回江城,找了个酒店住下。

  第二天,我便接到了奥涅金的电话,他首先对我昨天的遭遇表示了抱歉,说他们都是被那个死泰国佬给迷惑的,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真的是太对不起我们了。他老板也很后悔被蛊惑,说今天晚上如果方便的话,给他们一个机会,到林泉会所,老板给我们摆一桌压惊酒,再当面赔礼道歉。

  我望着杂毛小道,他点头,我便说好,晚上一定来。

  挂完电话,我忍不住问杂毛小道,他那大师兄到底是何方人物,居然有这种本事?一夜之间,奥涅金背后的段叔立刻变了脸,热情得我们跟他多年的朋友一般,让人心中好不适应——这得有多大的能量啊?

  我很好奇,不过杂毛小道显然不愿意提及,只是说这位师兄,现在居于某个领导岗位上,从上面打了招呼下来,段天德自然听到。段天德这人,对于没背景的,他是无所不在的神,有背景的,他便是最真诚的朋友——人生就像许多猴子在爬树,从下往上,看到的都是红彤彤的猴子屁股;从上往下,看到的都是真挚的笑脸。

  我无语,这句话虽然粗俗,但是似乎道尽了人生的许多道理。

  不过既然如此,便不担心在路上又被人追杀了,我们下去吃了些肠粉,然后去还车。昨天闹了一番,这辆比亚迪有些惨不忍睹,我也懒得去找保险公司,提供什么证据赔付,在与租车公司的报价员核对完赔偿款项之后,付了钱,离开。

  白天的时间里,我们也没有再去别的地方,返回酒店的房间。

  萧克明身体硬朗,被上刑倒是没有遭受多大的表面伤害,但是被巴颂强灌了控魂降的引子,其中的罂粟鸦片膏,是依赖性强的毒品,而且量大,方法神秘,让他上了瘾。他找时间把巴颂的血衣烧了,合水服下,算是解了控魂降,然而毒瘾却无法消除。中午的时候,他就莫名的焦躁不安起来,流泪、流汗、流鼻水、寒战、打冷颤、抽筋……

  各种症状都浮现出来,不过他却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不理身体的各种不良反应,盘腿打坐,不一会儿,居然入定了。

  好神奇的家伙。

  虽然我没有这种经历,但无论是电视上、书本上还是生活中,见过这类的瘾君子,无论多么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会被这鬼东西折磨得颓废,甚至连一点儿尊严都不会有。但是杂毛小道这般表现,却令我刮目相看。

  真男人!纯爷们!

  我跟马海波通了电话,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