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前,她撅着白花花的屁股 futaxs.∁om
�吓般抬头和男人对视,他的表情似笑非笑,隐隐看出有些薄怒。

  “这么几步都忍不了?叫这么大声生怕我听不到你在自慰?真有你的许沫,爬着也能发骚。”

  傅清淮蹲下身,皮带顺着她的脖颈,背部的沟,尾骨,带着灼热一路滑到骚穴口,然后男人大手一挥,打在穴肉上。

  不太用力,他知道许沫怕疼,但又喜欢这种责罚,收着力气让劲保持在爽疼的交界处。

  “啊……主人,疼……”

  “忍着,骚货。”

  “啪啪啪。”又是几声,如交响乐在房间回荡,夹杂着女人的求饶和啜泣,不一会儿穴口红肿一片。

  “继续爬,再用你的手去摸自己,今天晚上就别想躺着睡觉了。”

  见差不多,再打下去许沫真要哭出来,傅清淮才停下打她骚穴的动作,起身继续往前走。

  受到惩罚后许沫格外安分,乖乖跟在主人身后,撅着屁股爬进卧室。

  傅清淮坐到床边,抬眸睨视许沫,见她还在磨蹭,出声提醒:“还不快过来,跪在这里。”

  他说完眼神意示自己两腿之间。

  “主人,小骚货……给您服侍。”

  许沫的脸快要红得爆炸,她平常和傅清淮也会玩sm,但从没说过这么羞耻的话,不由得嫌弃自己写的小黄文。

  她都写了些什么黄爆的东西啊!

  “恩,拿出来好好舔。”

  许沫的脸对上男人灼热之物,她伸手拉开拉链,手掌隔着内裤包裹住他的硕大,四指撩开内裤边缘,往里面摸索。

  温热的触感,一只手握不住,十分有劲得向上翘着,柱状物上有几条狰狞的脉络。

  把肉棒拿出来时,它直挺屹立,势如破竹,内裤才拉开一小块空隙,就弹跳出来,龟头撞到许沫嘴角。

  “主人,看来它也很想我。”许沫盯着肉棒,舔舔嘴角,似乎想起这东西捅到下面的销魂。

  “好胀啊,这里都流水了。”她握住柱身,用大拇指抹去肉棒铃口处的液体,调皮地抹到傅清淮肚子上。

  “乖,别闹,好好舔。”傅清淮摸摸她头顶,面容严肃地俯视跪在地上的女孩,眼底却是一片温柔。

  许沫张嘴含住龟头,舌头一边舔舐,一边往下用喉咙包裹住肉棒,上下缓慢吞吐。

  “唔……”

  肉棒很大,有些吃力,她不得不努力张嘴,还是只能吃进去一半。

  每次龟头都会顶住上颚,那些黏糊糊的东西堵住口腔,快要喘不过气来。

  许沫背后是一面全身镜,镜子里可以看见傅清淮坐在一角斜阳下。

  长长的睫毛洒落阴影,瞳仁在火红的晚霞中略带褐色,高挺的鼻梁成为分界岭,另一半脸背光,如影视剧里沉寂的光影明灭。

  他下班还未脱掉西装,领带一丝不苟系住白色衬衫,笔直坐在床边,两条修长的腿倒是随意打开摆放。

  与黑色西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许沫的白,肉色的内衣带,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