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弄软了才许放手(也算肉了?)
�膛解痒。

  隔着衣服蹭,安时礼也能感受到双乳的柔软,再深淫双乳之美,不由四肢震动,胯间的尘柄弹弹跳跳,顶上金鼠姑的小腹上。

  尘柄硬梆梆戳着小腹,有些不舒服,金鼠姑吸起腹部,惊道:“什么东西啊?”

  能是什么东西,就是她心心念念想看的尘柄。

  安时礼心里格地地的,惊怯非常,放开金鼠姑的双手要坐起身,可金鼠姑的两条腿在他的腰后打了个死结,被两条腿锁住了,他起不来。

  “松开。”拿手去解后面的结,却是越解越紧。

  安时礼解结的时候,不小心挠到金鼠姑的腿,金鼠姑笑得花枝乱颤:“嘿嘿,痒痒的。”

  双手自由了,金鼠姑在安时礼的眼皮下揉、抓着奶儿解痒:“大人,刚刚顶着我小腹的东西可是尘柄?”

  安时礼目视金鼠姑的头顶不语,似有难言之隐。

  越是揉抓,痒意越密集,脚趾头都痒了,金鼠姑索性不揉抓,揉过奶儿的手伸到下方。等安时礼反应过来,几根玉指早已隔着裤儿抚摸。

  安时礼伸手去控住那截不安的手腕,可稍迟了一步,金鼠姑已解了他的裤头,让一直长在黑暗中的尘柄见了光。

  “金鼠姑,快住手。”安时礼声气微弱,扯走金鼠姑在下体的手腕,金鼠姑还是快他一步,使心眼儿先握上了尘柄。

  他一扯,尘柄也跟着受扯,把个卵袋都扯得晃动。

  金鼠姑用五根手指发力地握住尘柄,扯起来有些疼,安时礼不敢再扯她手腕,在金鼠姑耳边大口喘着气,求她松手:“松开,这东西你不该碰。”

  “虽、虽然看不到,但安大人的尘柄摸起来好光滑,皮肉也紧实。”金鼠姑哪里听安时礼的话,十二分注意力都在感受手中的那根尘柄,从龟头摸到根部,又从根部捋至龟头。

  她一面感受,一面回忆稗史中的图画。

  稗史里画的尘柄,上方堆着皱巴巴的皮,看起来便不紧实,根部又黑毛儿簇生,瞧着也扎人。在心里默默比对了一番,金鼠姑一脸春色地说道:“大人,您的尘柄应该是好尘柄。”

  尘柄火烫,金鼠姑说完便要抽手离开,安时礼却突然间翻了脸。

  挑起他的欲火,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就要放手,安时礼哪会吃这种亏,欲仙欲死的感觉折磨身心,让他不再故作矜持,脑子糊涂,走了酒字下道儿。

  摸也摸了,让她摸多几下也无妨。

  “不许放手。”安时礼脸红红。

  “为何?”金鼠姑垂首顺眉,握着昂然的尘柄没有放。

  安时礼轻笑:“你自找的,现在弄软它才许放手。”

  “我不会。”

  “捏一捏,动一动就行。”

  金鼠姑笨拙地跟着安时礼指示堆堆捏住。

  自捋的时候,只是捏动很难让尘柄软下,但现在是姑娘的手在替他捏动。自己捋,他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姑娘来捋,他欲罢不能,魂儿魄儿都出了窍,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

  “大人,我下面痒死了。”这次痒的是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