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桌
�了回去。

  自从入了秋,北京一日比一日冷,昨日更是断崖式降温,晨起温度只有4度,大家几乎都不约而同翻出外套,裹得像个肉粽。

  这个男人倒是反其道而行之,上身一件颓废风印花府绸衬衫,皮带系得很低,露出精瘦腰肢,下身一条带了白色毛边牛仔裤,放浪形骸,吊儿郎当,甫一坐下,便收获周遭无数探究目光。

  高苒自认为自己记忆力不会差到认不出赵屿森,但每次见他,不可否认视觉都要受到极大冲击。

  明明之前他好像变得循规蹈矩,染黑发摘耳钉穿正装,今天这么一瞧,倒又和初见无异。

  赵屿森无视女人脸庞不悦,拿过一瓶汽水,含着吸管懒洋洋挑衅。

  “听说高小姐要和一位满脑子只有铜臭气的商人结婚。真是没想到呢,原来高小姐好这一口,不是喜欢身上臭烘烘的,就是喜欢精神臭烘烘的,是这种才叫有男人味么?口口声声骂别人是脏黄瓜,依赵某看来,高小姐品味也不过如此。”

  话落,高苒握汽水瓶的柔荑,紧了又紧。